第三十八章 女子无才便是德[第1页/共4页]

“夏……县尊?”曹姝璃如梦方醒,愣了一愣,才自嘲一笑,“是了,他现在是一县之尊了,比起之前不成同日而语。他……还好么?”

“连娘子,从今今后,你我便是一家人了。”李鼎善负手而立,淡然一笑,“老夫平生最对劲的两个门生,一个从政,是和你有毕生之约的夏祥,另一个经商,是帮你打理买卖的……肖葭。”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你的一番情意夏县尊怎会不知?他去了真定以后,对你念念不忘。”连若涵此话就说得愿意了,夏祥是否对曹姝璃念念不忘她才不晓得,也从未听夏祥提起过曹姝璃,当然,她和夏祥相处的时候也并未几,所谈的事情大多是闲事,不过她情愿信赖夏祥对曹姝璃顾虑在心,只不过夏祥不想当着她的面说出来罢了。

一起上令儿闷闷不乐,到了观心阁,为连若涵上了茶,才将憋了一起的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娘子,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夏祥,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想娶了娘子,门都没有!”

信赖夏祥远在真定也会大喊冤枉。

话一说完,才知失嘴,忙又歉然一笑:“连娘子和夏县尊本是一家人,互帮合作本是分内之事,要我这个外人多嘴,失礼,失礼。”

父亲纳妾以后,更是对母亲非常冷酷,经常半年也不见母亲一面。母亲一人住在一个小院当中,郁郁寡欢,乃至在母亲得了沉痾以后,父亲也不看望母亲一次。直到母亲病逝,父亲才露了一面。在她幼年的影象中,父亲对母亲的刻毒,比起对一个陌生人还要无情。

“娘子,曹娘子和曹郎君来访。”

连若涵猜到定是曹用果回家以后,将景王府产生的事情奉告了曹姝璃,是以曹姝璃才愁眉不展。她轻声问道:“曹娘子,但是顾虑夏县尊?”

“令儿,我累了,先歇息一下再说。”连若涵不想再提及此事。

“是的,他的香囊上还绣了一首诗。”曹姝璃的脸上微有一丝娇羞,“是一首《越人歌》。”

“好,老夫必然保密。”李鼎善奥秘一笑,“葭儿在你身边之事,寻个机遇奉告夏祥也无妨。另有老夫在景王府中行走,他也该晓得了。”

“姐姐,你也不必如许,夏郎君和连娘子喜结连理,是功德,你看我之前也是心仪连娘子,不也安然接管了统统?”曹殊隽并非不再喜好连若涵,而是晓得事已至此,多想无益,还会徒增烦恼,不如放下,他将手中扇子一放,“退一步讲,夏郎君但是一肩挑两门,他能够娶两房娘子。”

氛围不免就有几分难堪和沉闷。

“老夫内心稀有,晓得你的苦处。”李鼎善不等连若涵说完,笑道,“既然你今后也是老夫的门生,老夫就先做主,替夏祥应了这门婚事。他如果分歧意,老夫不会饶过他。”

和曹殊隽的神采飞扬比拟,曹姝璃端坐椅子之上,秀眉不展,微有忧色,一言不发。

“是,娘子。”令儿跟从连若涵多年,晓得她的脾气,当下也不再多说,回身出去了。

宋超度悄悄吃惊,大夏女子比起前朝确切民风开放很多,但如连若涵普通敢爱敢恨者,非常少见。他除了暗自赞叹连若涵的大胆热烈以外,不由又替夏祥担忧,夏祥何其无辜,平白又多了崔何一个劲敌以及见王殿下一个情敌。

次日醒来,连若涵仍然心境难平,吃过早餐,回到书房,研墨铺纸,微一深思,写了一首诗:“借问吹萧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辞死,顾作鸳鸯不羡仙。比目鸳鸯真可羡,双去双来君不见?生憎帐额绣孤鸾,好取门帘帖双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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