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的五弟福保也迎娶了新婚老婆,大婚时天子也发下了犒赏,婚事办的极其面子,新人入宫存候时,容悦见新妇和顺可亲,苦衷又放下一块,只不知尹德和阿灵阿究竟有何缘分,两个mm虽小,可算算也快到进宫的年纪了,想到这,又不由头疼。
八月里,天子命施琅分兵留守澎湖,亲身往台湾受降。达到后广贴安民布告,施琅亲身去郑胜利庙拜祭。
在此期间,天子还是体贴胸孕的妃嫔,赐恩允准德妃、宜妃的额娘入宫伴随,容悦没有额娘,天子便去陪的多些。
容悦瞧了一眼马朱紫,见天子神采果断,正想叮咛春早送乌仁娜和马朱紫归去,便听马朱紫道:“皇上,您如何不睬我啊?”
只是现在马朱紫常来她这永寿宫说话,那她是不是该教教马朱紫,可又怕当着人指责马朱紫的弊端,会叫她不痛快,要晓得皇上还是偶尔翻她的牌子的。
“你连如许的话都拿出来讲,真是不知羞。”乌仁娜说着,伸出食指在脸上刮了下。
马朱紫竟仿佛没瞧见似的,天子轻咳一声,扶起容悦道:“外头凉了,去屋里坐罢。”
马朱紫倒也未觉不美意义,笑道:“妃嫔本来就是奉养皇上的,我为何要感觉耻辱?”
乌仁娜要伴随孝庄,住在慈宁宫的时候比在咸福宫还多。
乌仁娜和马朱紫便住了足,见天子站在门口,怀中扶着贵妃,说道:“贵妃有孕,太医叮嘱了身边不能豢赡养物,下回再来别带你那只小狗。”
马朱紫多少也晓得些端方,便回身要走,又听天子叫了句:“慢着。”
容悦的视野转移间恰好落在马朱紫身上,马朱紫瞧向天子的目光中尽是崇拜,一眨不眨,面上带着满溢的笑容,也不管旁人,只是那样看着,容悦不由有些妒忌起来。
容悦忙叫迎出去。
才头疼着,就听春早报:“宣妃娘娘和马朱紫来了。”
容悦不由悄悄腹诽天子霸道,却也在炕桌边坐好,伸脱手腕去。
容悦正想着,忽听外头御驾将至的鼓掌声,便由春早搀扶着站起来,施礼迎驾。
乌仁娜倒是与马朱紫相处的非常不错,经常一同约了往容悦处来顽,因惠妃要代理六宫,宜妃又坐着月子,容悦也没甚么事,常与她们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