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论亲疏慈姐计家事[第2页/共2页]

容悦又把府中的事说给她听。

容悦夙来摒挡中馈,也知这此中多少烦琐之处,这会子大家身上担着大家的差事,丢了坏了,也知找谁赔补。若当下对不上,今后找谁也难答允,加上姐姐现在比年缩减六宫开支,不但采买销账管的更加周到,常日里的小细节也需细心,便依姐姐叮咛用饭。

东珠难掩倦色,由暮云服侍着摘了薰貂缀硃纬贯东珠的翟凤冠,换了件家常的衣裳,略进了些糕点,便没了胃口,坐着和容悦说梯己话。

那边朝霞递过一杯温水,容悦接过,东珠就着她手里喝了两口,才顺过气来,冲mm道:“你呀,唉,叫我说甚么好,你现在对她倒仁慈,可记得当时我们落魄她的景象,如果现在没有我在宫里撑着,法喀不能承嗣爵位,不是你掌家,她可会对我们心软?”见mm低着头凝眉不语,心中连连感喟,道:“罢罢,都只教我一人做恶人罢,下月便寻个由头叫这先生本身辞了去。”

东珠微微点头,髻上插着的鎏金凤钗上凤口吐出的流苏微微摇摆,被残阳的微光一照,影子在清癯的脸颊上悄悄摇摆:“听上去那小寺人非同平常,想来他主子定是有备而来,事情延搁到这会子,浅表的陈迹人家天然已经毁洁净了,此事只能细细的查,渐渐的挖。”

容悦咬咬唇,奉迎道:“这事是我自作主张,她求了我来,何况阿灵阿这些年也算乖顺的……各府里应酬……大师都是相见的,也不好做得过分。”

磕!一声,东珠已经茶盏撂回桌上去,有些活力道:“你这性子,我说几次才气改些……”她本来就有旧疾,年末才把旧账摒挡清楚,又赶上正月节,各宫及各贵族府邸元宵节的犒赏份例就够忙上几日,更别提每日里一堆鸡毛蒜皮的琐事,再加上近些日子筹划太皇太后圣寿节,劳累过分勾起病根,情急间咳嗽起来。

容悦也几次耳闻巧鱼儿生的极好,人物风骚,样貌也好,只是跟法喀有些不大端方,正不知是否作,谁料姐姐竟先提起了,道:“恰是呢,想着此事梅清脱手多少不便,本来筹算将人调到针线上去,她针线上是超卓的,那边活计也不累,更首要的是离法喀也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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