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心中猎奇,从孙梦舞案到夏雨荷案、兵马司械斗、围堵六扇门,再到刺杀徐夫人,这个驸马府怎得阴魂不散,跟六扇门对上了?不过,既然钱守道临时没法动他,那就先从这个余师爷身高低手吧。
话音方落,人群中走出来一人,恰是那位墨客打扮的余师爷。
此话一出,门外突入十余名大汉,身材精干,手持兵刃,目露杀气,将两人围在书房以内,赵行哈哈一笑,亮出了腰牌,“鄙人六扇门红衣捕头赵行,有些事来问一下王八爷。”
范小刀问:“能杀人不?”
“你可敢当堂之上,指认于他?”
轰!
宅子大门被撞开。
赵行道:“不能。”
王伯法眸子乱转,不知在想甚么。
王八爷道:“按理说,你们两人直接来我府上,不太合适端方啊,不过既然来了,那就坐吧,事情办得如何?”
范小刀刀刃一转,切下了王伯高一根手指,痛得他大呼起来,“我说,是钱驸马府上的余师爷,不久前的如家堆栈的夏雨荷母子,也是他教唆我做的。这几年我府上养了一些杀手,帮他措置了很多人。”
范小刀闻言,惊诧道:“甚么奏折?”
透过门缝,王伯高看到来人,道:“道理是李校尉,不知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赵行道:“慢着!”
“我不敢!”
这些年来,王伯高着事稳妥,向来没有被人抓住过把柄,想不到交给赵老七一件事就把官府的人带来了,若深查下去,怕是十条命也不敷抓的,想到此,他眸子一转,心中动了杀意,对世人道:“干得利索点!”
说罢,一拳击中一人喉骨,听得咔嚓一声,那人直挺挺抬头倒在地上,抽搐几下,死得不能再死。
王伯高喊道:“杀了他们,赏银千两!”
赵行口气俄然软了下来,笑道:“一事不烦二主,既然事情没办成,我们也没脸讨赏,那尾款临时存在您府上,给我们两天时候,我们去寻回奏折。”
范小刀闻言,“您比来不是茹素,不沾血腥吗?”
连死三人,其他打手明白,本日王八爷府上来了索命的煞星,纷繁扔了兵器,回身夺门而逃,王伯高道:“我再加三千两!别跑啊!”
范、赵二人一听,头都大了,“我们获得的号令是杀了徐夫人,赵老七没有跟我们说奏折的事儿啊?”
范小刀道:“刚才你眨眼,摆布左,摆布左,清楚就是求救信号,嘴上没说,眼睛却在报信。”
场面一度混乱。
“你命人杀我们,我们杀你,天经地义,另有需求还价还价吗?”
“那尾款的事儿?”
王伯高愤然起家,“赵老七办事也太不靠谱了。那一封奏折,是都察院秦御史所写,筹办结合徐御史弹劾京中的一个朱紫,但是还未等递上去,徐御史就他杀了,这封奏折也不知所踪,如果落入故意人手中,必会变成大祸,你二人事没办成,另有脸来要钱?来人,送客!”
“那应当如何做?”
“赵行?你就是赵行?”
赵行道:“您见过徐夫人?”
范小刀、赵行来之前,早已推测会有一场恶战,大笑一声,不退反进,向世人扑去。这些仆人打手,虽是江湖逃亡客,但凶悍不足,与范、赵二人比起来,毕竟不在一个层级,两人连兵刃都不消,一拳一脚,刹时放倒两人,其他人血性也被激起,乱刀砍向二人。
“跟你说也说不明白,总而言之,等我们汇集到充足证据以后,你在大堂之上,公开指认他。”
王伯高道:“我戒了!少废话,翻开承担。”
“你手又如何了?”
王伯高闻言,当即点头,“对,我另有效,两位差爷,只要你们开口,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