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晦,一别经年,你如何只熟谙这个长孙兄弟,倒忘了我这个李家兄弟了……他这是成心让着你……和一个成心让着你的人下棋……你的棋品又好到那里去?如何,输不起吗……咦……不错不错,确切有点长进,看来是我冤枉如晦了。来吧,第三局……”

在军中痛饮三天的人在这里又喝了两天的酒,多少有些掐不住了。从先前在语句中不时埋没玄机的发问到现在语句都有些不连贯了。

算起来,明天是我和他商定‘三天三夜’的最后一夜了,告别后,我将一起回归长安,为他去除他此次军功有能够给他带来的无妄之灾后,我将持续做回我的秦王妃。

就是怕你酒不醉大家自醉啊!

但不知用箫的悲惨来归纳这首雄浑的军乐又会是何种味道?念及此,我微闭目,将这曲子在脑中过了一遍后,开端了吹奏。

我放下箫,笑看他道:“一首《破阵乐》,多少兄弟情。若非秦王和你的兄弟们同甘共苦,又何故有如此绝世之曲问世?”

这家伙,语句越来越倒霉索了,说话间舌头仿佛都被打告终,我细看去,只见他的眉眼间已然非常浑沌。

一时候,这几天太原城大家传唱的《破阵乐》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好啊,就以这雨为题如何?本日无极先作,本王后和。”

“那是因为《破阵乐》最是豪放,便得箫也不得不甘心认输。”目睹李世民不置可否的一笑,我又道:“秦王……不如也来一首《破阵乐》,如何?”语毕,我将箫递到他面前。

目睹李世民再度大口大口的灌着酒,我轻声说道:“可惜这一手绝世之音,秦王为何不再弹琵琶?”

“无极,你在想甚么?”

阵阵宏亮的歌声荡气回肠、不成断绝,直惊得夜鸟绕枝而飞,太原城中万家点起灯火。

一曲演毕,我能够感受获得李世民气中的震惊。半晌,只听他赞道:“无极好记性,竟然记着了此曲。”

诗毕,他又似个斗败了的公鸡,久久的盯着琵琶不言不语。

三天后,李世民来了。

声声弦音似马蹄踏雪、如战鼓擂擂、似惊涛拍浪……

到处豪情满怀、壮志凌云,完整不似方才萧音的清柔、欢畅。

莞尔一笑,我用心问道:“无极胡涂了。”

“是。”

如有所思,李世民接过琵琶有一下没一下的拔弄着五弦,半晌,他突道:“也罢,本日应无极之邀,本王岂能绝望?”语毕,他五指急飞如雨,《破阵乐》阵阵袭来。

我恭敬作揖,“不知无极是否有幸聆听?”

看着窗外的细雨,李世民伸出他苗条的大手,笑道:“初逢无极的时候是在寒冬之际,不知不觉已然夏雨绵绵,时候过得真快。”

“这就好,这就好……”一迳说着话,李世民一迳趴在了桌上,细若蚊蚋的声音模糊传来,“你是第一个灌醉本王的人。以是,你定不是,不是。她没有绝世武功,夙来无酒量……”

明天,第一次耳闻此曲。很有‘霸王之力兮拔江山、大丈夫处世兮功名扬’的气冲云霄,更有‘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的豪情壮志。

是啊,如果时候能够快速的飞越一千年该有多好……

碧玉箫握在手中,我徐行走到他身边,亦是临窗而立,看着窗外的氤氲之景,我将箫放在唇边。

公然是醉了!

突地,我心中一亮。“你们出来罢。”

目睹侯君集辞职,李世民走到桌边坐下,然后表示我坐到他身边。

“哦?”

我正自感慨间,但听得‘啪’的一声,倒是李世民将琵琶自窗子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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