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白契淡淡隧道,“这孩子上头另有一名兄长。”

并且他对这个叫玄冥的公子还是挺有好感的,边幅漂亮,气度不凡,又是元阳子的高徒,只要好生修炼,细心种植,假以光阴,担当蛇君之位也不在话下。

白契身后的两位护法也从速向凌阳见礼。

凌阳却不干,八爪鱼地紧紧抱着父亲的腰身,还是把脸埋到他腿上,不是他不肯起来,而是他哭得太丢脸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不了台了,也不想让外人看到他这副狼狈样。

这青袍人,凌阳确切见过,昔日在凡界时,有考古队挖父亲凌峰的墓,当他赶去时,凌峰墓已被挖得脸孔全非,骸骨也不见了。一怒之下,就要杀掉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考古队,一个奥秘的青袍男人呈现了,不但禁止他杀这帮人,还调拨他与父亲的干系。当时他实在猜不出此人的身份,警戒了一阵子,厥后就垂垂健忘了。没想到他竟然是石渠郡君的蛇王。这如何能够呢?

“公子。”额善惊呼,不顾统统地飞出去,想救下凌阳。额善身为大罗金仙的气力,在半空中救下凌阳,落地后,额善就从速查抄凌阳伤得是否严峻。

“那您还踢我。”凌阳捂着被踢痛的屁股,之前他还在家时,父亲对奸刁的他都是一脚扫在屁股上,屁股上肉多,踢痛了也不会有事。也因为这个熟谙的行动,他才确认,面前这个完整陌生的男人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父亲。

凌阳从地上起家,不美意义地看了玄丰和额善,风俗性地挠挠脑袋,讪讪地说:“让二位看笑话了。”

凌阳捂着被敲痛的痛,说:“您是蛇君,我只是您下凡历劫在尘寰所生后代。按天道法则,你我……”本已无父子情分。

“踢你只是脚痒罢了。好了,别跪了,起来吧,地上凉。”蛇君拎着儿子的手臂,想把他从地上拎起来。

蛇君拎不动他,也就由着他,只是抚摩着他的背,看着已经石化的额善和玄丰,轻咳一声:“让你们看笑话了,这孩子,是我留在尘寰的孩子。”

白契不但是沐泽龙州四大郡君之一,还身兼蛇族之王的身份,现在又被天庭封为一品上仙。再加上另有一名九重天外的上古神祗,凌阳这个蛇君公子的身份,并不比翊圣元帅高徒差,在某些方面,呆鄙人界乃至比呆在七重天还要安闲些。

“我确切不是个好父亲,也亏欠你很多。”

蛇君垂怜地抚摩着凌阳的背脊,说:“好了,别哭了,一个大男人,还哭成样,丢脸。”

世人全都傻眼了,一向担忧得将近抽筋的额善也傻眼了。就是玄丰和保护们也纷繁傻眼,不明白这是在唱哪一出。

额善“呃”了半晌,才说:“公子是脾气中人,与蛇君父子本性,倒是让我等恋慕。”想着本身那早已不知投了多少次胎的尘寰儿子,额善心下也是说不出的滋味。

蛇君摸着凌阳的头,双眸中也含着些许晶莹,又重重打在儿子肩膀上,无法轻斥:“臭小子,我还觉得你只认师父不认我这个爹呢。”

蛇君没有理睬跪在地上的额善,只饶有兴趣地盯着已满身炸毛的凌阳,挑眉笑道:“年纪也不小了,如何还是毛毛躁躁的脾气。看来元阳子也没把你调教好。”

玄丰和那两名侍从也是蓄势待发,冷眼盯着凌阳,大有凌阳有所行动,就击杀了他。管他是不是元阳真君的高徒。敢对蛇君无礼,杀无赦。

额善见凌阳还如此无礼,吓得快晕倒了,忍不住顿脚道:“公子,不成无礼。还不从速向蛇君大人报歉。”又还跪了下来,冒死地叩首,“请蛇君大人看在我家仆人的面上,恕了公子的无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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