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彦梅和苏远驹对视一眼,毕竟还是把套套装进了口袋,临时不消。
这只是幽灵的变幻,并非苗连秀真的被我劈成了两段。
“妖怪呢,妖怪在那里?”苏远驹喘着气,环顾四周问道。
这时候我也能把苗连秀和杨素玉叫出来,但是光芒不敷暗淡,恐吓人的结果就会打折。以是,我们还要再等等。
我老脸一红,本来一向猜错了!
俄然间阴风一闪,杨素玉的鬼脸俄然飘来,凑在苏远驹的面前,咧着森森白牙,嘻嘻一笑道:“帅哥,给我拍个照吧?”
苏远驹找了一个宽广的路段,靠边泊车。
“罢休,罢休罢休!”苏远驹吓得哭了,两脚冒死踢蹬,叫道:“你究竟是甚么东西?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苏远驹半信半疑,磨磨唧唧地举起了相机。
我们脚下的螺蛳墩,遭到河水的打击,仿佛也在微微颤抖。
杨素玉来得太俄然,别说苏远驹,就算是我故意机筹办,也吓了一跳。
走到几十米外的树丛里,谭招娣站住脚步,问我:“筹办好了吗响哥?”
我仓猝躲在树后,告饶道:“别别别,我就是开个打趣……”
一起向上,我们登顶螺蛳墩,这才愣住脚步。
“师兄!”潘彦梅也大吃一惊,但是却不敢上前,只是惊骇地大呼。
我愣了一下,接过套套问道:“招娣,这个……”
“哎哟妈呀!”苏远驹吓到手一抖,相机跌落下来,人也跌坐在地!
我不动声色,跟着谭招娣学习,把手机塞进套套里,前面打了活结。
谭招娣点点头,号召我原路返回,回到螺蛳墩的土包顶上。
苏远驹则看着河面上的落日,文绉绉地赞叹:“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真是好风景啊!”
“别怕,有道门弟子在此!”我大喝一声,抡起工兵铲,向着苗连秀劈去。
我试图寻觅我们前次落水的详细地点,却始终没法肯定。
嗖地一声,苗连秀被我一铲子拦腰斩断,变成了两截身子,下半身滚在一边,上半身却刚好落在苏远驹的身前!
“随便找个处所,靠边泊车吧。”我懒洋洋地说道。
但是,谭招娣一个女人家,为甚么对套套的利用,如此轻车熟路?这个事,得找机遇问清楚。
“筹办好了,你便利吧,我给你把风。”我一本端庄地说道。
“哦哦,好的。”我仓猝点头,和谭招娣一起,向着螺蛳墩东坡的乱树丛中走去。
“嘻嘻……甚么人在这里混闹?明天一个都别想走,都给我死在这里!”苗连秀随后上场,窜改出一对白骨爪来,向着苏远驹的脖子掐去。
却不料身后扑通一声响,转头一看,潘彦梅倒了下去,一动不动!(我的鬼眼校花读者群,590.384.697,欢迎加群。)
因为天气还早,我们不便利动手,以是用心走得很慢。
我向西而站,看着奔腾而来的大河,说道:“别急,天还没黑,妖怪不出来。”
谭招娣这才停止,瞪眼道:“你把苗连秀和杨素玉放出来,我跟她们说!”
两个女鬼,现在对我们是言从计听,昂首称臣,一起垂首站立,听候叮咛。
“要死啊,我说的是闲事!”谭招娣大怒,挥起宝剑就要劈我。
“随便,不勉强。”谭招娣已经给手机穿好了雨衣,说道。
“明白了,这事我们特长。”苗连秀和杨素玉一起坏笑。
苏远驹却不可动,皱眉道:“莫非我们会掉进河里去?还是去河里抓妖怪?”
“你们两个听着,螺蛳墩上面,有一男一女两个记者。等会儿,你们去恐吓他们,逼着他们从西坡下河。我们也在那边,会装出惊骇的模样来,共同你们。但是你们要有分寸,不能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