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奇不已,我普通一周只撸管三次,这家伙,竟然真弹实干地来三次……并且,来一次,必然要花很多的钱吧,记得这小子上个学期欠我十五块钱还没还……

而当我们在门口一站住,就像鱼儿瞥见了蚯蚓,当即有一个女人迎了上来,只见她上穿西式吊带,下穿三角短裙,坦胸露乳,脸如桃花身如白蛇,一双炽热的又眼朝我和杨锐身上扫荡着,媚性实足,顶你妹的,公然风骚!

“有事理。”贫苦人相见略同,这一点我也是深有体味。

那小娘们朝杨锐吐了一口口水,骂了句:“神经病!”掉头扭着水蛇腰朝发廊里走去。

我说我不会吸,杨锐说:“你不抽烟,人家一看到你就晓得你是门生,一晓得你是门生,就感觉你很嫩,一晓得你很嫩――”杨锐紧盯着我,问:“如果你看到一个很嫩的女门生向你投怀送抱,你会如何样?”

绿衣女人朝杨锐抛了个媚眼,幽幽地说:“你这么帅,不要钱。”

我赞叹,天国与天国,常常在一念之间。或许,天国就是天国,天国就是天国!就像空便是色,色便是空!

靠,我不想再跟这小子说下去了,按我以往的经历,这小子一哭穷,就会向我乞贷,并且常常有借不还,当下我当即说:“走吧,我们出来看看。”说罢我正要抢先朝前走去,杨锐俄然伸手挡住了我,说:“等一下。”我一怔,这小子又想向我乞贷?却见他从袋里取出了一包烟,弄了半天抽出了两根来,递给我一根说:“接着。”

我跟着杨锐走出了KTV,一阵七拐八转,来到了一条被一个个红灯所侵犯的街区。看着面前红十足地一片,我感受来到了天国的入口――

杨锐点了点头,说:“你跟我想的根基上是一样的,而一个风尘女子发明你是个嫩货,她则会来宰你。以是,你必必要装得成熟。”

“我草!”小娘们勃然大怒,刚才那媚笑荡然无存,瞪了杨锐一眼,没好气地骂道:“二十,你回家干你妹去吧!”

那名绿衣女人娇嘀嘀地说:“在等你啊。”

我心中的女神――学姐,她会在这里呈现?

杨锐朝发廊里望了望,又将目光停在小娘们身上,如有所思,半晌才问:“代价,能不能低一点?”

我也很冲动,毕竟现在还保存初夜的女人实在太少了!

因而,我们又像模像样地朝前走了一段,终究,杨锐在一家发廊前站住了,我想他只以是在这家发廊前停下来,是因为我们颠末这家时,内里的女人没有叫我们。

杨锐说:“我没妹。”

杨锐说:“那些庸脂俗粉我看不上。”

“行,”小娘们忍俊不由,卟哧一声笑了,我还从没见过哪个小娘们笑得这么性感的,只见她一笑,胸前的那两团肉就一晃一晃地,花枝乱颤,她望着杨锐问:“那你筹算干不干?”

“本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红灯区啊,”我问杨锐:“你常常来么?”杨锐摇了点头说:“没有,很少来,普通一周只来三次。”

杨锐吸了一口烟,朝小娘们吐出一口白雾,一本端庄地说:“奉求,我们不是门生,也不是第一次来,更不是处男,我们――我们是地痞!”

那名蓝衣女人却朝我靠了过来,顿时一股暗香扑鼻而来,她闪着一双敞亮的大眼睛望着我,柔声说:“帅哥,实在,我们是被男朋友丢弃了,为了抨击男朋友,决定出来找个男人,把初夜献出来……”

“对,”杨锐叼着烟,头微上扬,不紧不慢地问:“一次多少钱?”

杨锐紧盯着绿衣女人的胸部,问:“一晚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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