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说道:“不……”用力一挣,敬安低低痛呼一声,月娥吓道:“……碰到伤口了么?”敬安说道:“很痛。”月娥说道:“你……该死,还不罢休,恐怕更疼。”敬安说道:“疼也值得的。”
敬安将月娥衣裳脱了,远远地向床外一扔,方嘿嘿一笑,说道:“现在你走不成了。”月娥打他几巴掌,起家就想下床捞衣裳,敬安将她等闲压了,不叫她动,说道:“月儿,你走不成了,留下陪夫君我罢。”
月娥心跳了两下,便欲起家下地去,敬安怎会不知他企图,将她抱住,说道:“做甚么?”月娥伸手将他的脸推开,说道:“你说做甚么?”
敬安伸手探在那处,使脱手腕,各式调弄,一边低头,不断地亲吻她的脸颊,嘴唇,颈间,只因月娥抱了他颈间,他也放心放手,另一只手便揉捏她胸前。月娥抵不住,垂垂地脸红心跳,声也颤了,腰肢款摆,想要避开,却偏难逃他手,只俯身求着说道:“你尽管……别如许儿……”敬安发觉指尖微津,才笑一声,说道:“那我来了。”
月娥发觉不对,仓猝昂首,自他臂弯里探头向后看,却见隔着衣衫,红红地湿了一层,月娥吃惊,也不顾姿式不对,趴在敬安身上,伸手就去掀他的身后衣裳,撩起以后,公然见伤口裂了,血顺着背滴下来,殷湿了衣裳不说,身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圈。
敬安说道:“你不信我,却去信谁?”将月娥一抱,身子转了转,便将她压在身下,月娥微窘,说道:“谢敬安,你疯了不成?如许了还……”
敬安说道:“死不了人,只要你……别打我,不然就死了也不必然。”月娥望着那抹殷红,心颤颤的,本是要挣开,现在却不管如何忍不下心来。
月娥才晓得他拉帐子是为了遮着内里,见丫环出去,便说道:“是时候,我也该归去了。”敬安说道:“刚来便要走?叫民气机我急着赶你。”月娥说道:“你甚么时候也在乎别人想甚么了?”敬安说道:“我只为你想。”边说着,边就过来亲她的脸颊,又特长不断摸她的脸,右手却在腰间只来回地磨蹭。
敬安听了这话,伸手重抚月娥腰间,却觉她的身子竟然微微放松下来,敬放心喜,微微挺身,才缓缓地送入。
现在,室内喧闹无声,内里雪仿佛越来越大,风吼怒而过,做怪兽之声,室内却其暖如春,身边有人如玉。
一阵酥麻直传入心,月娥又羞又恼,一手按住他嘴脸将他无情撇开,右手在敬安的背上那未伤的处所按了一下,敬安“唔”了一声,却反而触了他性子,探手将月娥抱了,顺势向着床上一按,埋首在胸前,肆意妄为起来。
月娥情知如许下去,敬安不知又要弄甚么,心头不由烦恼本身拗不过他,一点一点竟被拐上了床,谢敬安的床但是好上的么,怕是上来了便下不去。
月娥心头一颤,顿时明白那是何物,暗骂本身蠢,谢敬安能作出甚么来?吃紧将手甩脱了敬安的手,说道:“你……无耻!”扭身便往床下跳,敬安笑的好不对劲,用力将人一抱,月娥正起家,被他一拉,便重坐归去,敬安力道奇妙之极,双手握着月娥的腰,令她贴着本身紧紧地坐下,瞬息之间,喉咙里已经忍不住逸出一声嗟叹。
月娥便问敬安要了药,敬安见她如此,也不顺从,乖乖趴着,月娥给他细细地上了药,敬安才又拉她卧了。探手仍旧将她抱着入怀中,紧紧相贴,实在亲热。
月娥向来对这类事非常顺从,统统的几次经历当中,过后无不是如恶梦尾随而至,但是这一次却分歧,月娥微微地松一口气,听着外头风吹雪,纵情吼怒,偎在敬安身边,听他微微心跳,竟感觉前所未有的恬美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