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五举起大刀就要砍向瞎子的时候,瞎子回身拉过来一个面黄肌瘦,浑身颤抖的年青女人,然后躲在了女人的身后。

瞎子才不听王五的威胁,一把扯破了年青女人的衣服,再伸手把内里的兜兜扯了出来,然后把匕首指着女人的胸脯,狂笑道:“别动……动,老子就割了你的奶子……”

常日里逼迫这些活下来的孀妇拉客接活,赚取银钱,不听话的变着法来清算,不幸这些女人都晓得他的狠辣,没有人敢抵挡,只要活着,让他作威作福也就算了,没想到今个竟然直接杀了人……

王五天然明白范秀才的意义,身后这些村民都吃了这些女人的豆腐,让他们脱手赶这些女人实在是狠不下心。

王五话还没说完,盲眼走了出来,对着王五嘲笑一声,“一刀一个是吗?……”说着盲眼拽着一个肥胖的年青少妇,朝着少妇的腿上踢了一脚,直接把少妇踢到跪在地上,然后盲眼抽出随身一把破匕首,顺手就割了少妇的脖子。

“今个不给俺们分一点,就别畴昔。”

正在跟带路的范秀才等人说着甚么。

盲眼抹了抹嘴巴上的血,舔了舔,如同一个恶魔般收回一声鬼怪的笑声,“……来啊!……杀……杀啊!……”

自觉睹王五踌躇了,用刀挑了挑了桃花的兜兜,对着王五鄙陋一笑,“王家老五今个俺把话跟你申明……我们两村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今个拦路,老子认了,杀了一人算是赔罪……但是……俺们村都是些妇孺女人,不像你们村的个个男人,皮肉买卖是俺们的活路,谁要拦着就是让俺们死……”

问话的是一个瞎了只眼,满脸祛斑的男人,这个盲眼男人应当是这些妇女的头头。

“范秀才……这马车上……何人奈……?”

乱世当中,村庄里结实的男人都被抓了去修城,剩下一些不是跑就是死,眼下这个盲眼男是孀妇村里独一剩下的男人,这些走不掉的女人都被他堆积在了一起。

一股鲜血喷到了盲眼的脸上,少妇睁大了眼睛,叫都没叫出声就倒在了地上。

“……来啊!把老子跟这些女人都杀了……都杀了……”

桃花颤颤巍巍的走向了马车,捂着松开的衣裳,一向走到叶寒面前,低着头道:“公……公子打桩吗?”

一个个面黄肌瘦的女人都围了上来。

盲眼身后十几名孀妇都被盲眼的行动吓得不轻,有些站不稳的女人相互搀扶着今后退去,恐怕下一个被割了脖子的就是本身。

“瞎子,你给爷爷罢休……”

下了山路,约莫走了两里巷子,一些村落映入几人视线。

先不说马车前面车厢里装的东西,就是这两匹老马也值很多钱吧!

如果杀了吃了,够吃好几天了。

盲眼男人固然跟范秀才说着话,一只贪麓的眼睛倒是盯向了叶寒。

“公子哥,有人拦路……”

范秀才带着王五去官路上反对客商,掳掠银子,这些孀妇村的谁不晓得,今个碰到,不给她们分一些财物,那必定是不肯罢休。

范秀才这时候才规复些情感,颤抖着指着瞎子说道:“瞎子……没人……没人拦你。”

“是啊!前次阿谁混子干了老娘,才给一文银,老娘收别人起码都是两文银钱……要不是俺们是邻居……”

瞎子这才收了匕首,笑道:“好……要的就是这话……”然后推了桃花一把,“……你要救你弟弟,去……马车上那公子多是些有钱的人,收一两银子……”

然后又看着范秀才笑了笑,“范秀才,这打一炮也就一盏茶的工夫,你如果等不及,瞎子我送你免费玩……不收钱……”

顺着泥巴儿指的方向,叶寒看着一帮衣裳褴褛的妇女正拦在了路道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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