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连这个也有?”柳韵瞪着眼睛,到底还是没抵过折磨了她足足两日的辣意。
只能由几位长老在远处护法。
宁软:……
又能解辣。
“你的徒儿就是渣滓,一个剑修,连剑都没拔过,整天就晓得嘤嘤嘤,也就你们碎云峰的人将她当个宝。”
在旁护法的几位长老终究坐不住了。
宁软连连点头。
她哪次站出来过?
洛越几步上前,面露担忧:“师父的伤……”
等宁软几人赶到时。
柳韵:……
“说实话,你阿谁叫黎郁的小门徒,老娘还真看不上眼,给我家小软软提鞋不配。
她站在某座被她的火龙烧秃的山颠之上,抬头喝下一大口烈酒,脸上被辣红的陈迹还未减退。
一口咬下。
陆玄元非常仇恨的望着柳韵,艰巨启唇:“你的徒儿……不配和郁儿相提并论……”
打出真火的两人,压根不是赤天宗的一众长老们所能劝止的。
柳韵的声声响彻四周。
柳韵这一战打了足足两天一夜。
但看着倒在地上只能用目光恨恨瞪着她的男人,就是感觉爽极了。
狼狈至极。
陆玄元咬牙切齿:“郁儿天真敬爱,宁软凶险暴虐……”
“陆玄元,你给老娘记着了,别觉得就你门徒才是门徒,老娘的门徒就是草,由着你们欺负?”
那种没法用说话描述的辣意,终究减缓。
柳韵的身上,一样遍及剑伤,鲜血淋漓。
足足吃了三枚。
她师父这是吃上瘾了?
没担负就算了,还爱惹事,惹了事就装无辜,这如果我徒儿,早就一巴掌拍死了。”
陆玄元还是败了。
“你的目光,真是百年如一日的瞎!”
仓猝出来替陆玄元挡下。
不是你给她平事,便是她那几个师兄给她将罪名背了,一个剑修,半点担负都没有。
然后蹙眉抹着唇角血渍:
“死不了。”柳韵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又朝着宁软道:“小混蛋,给我来点解辣的。”
即便是四周在旁观的修士,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曾经不染纤尘的高岭之花,现在发丝混乱,发尾处和衣衫都有被火燎到的陈迹。
便见自家师父俄然喷出一口血。
终究。
“放屁!”柳韵抬手就是一记火龙喷出。
以是……师父是更喜好吃妖怪椒?”
几位师兄:……
以免受伤的两人,被路过的修士给一锅端了。
柳韵才终究感受不到辣了。
啧啧,这些年你那小门徒没少惹费事吧?
冰爽之气混着苦涩的灵果汁液入喉。
红色遁光倏然坠落。
柳韵:“你甚么你,我警告你,如果三日以内,碎云峰不把该还我徒儿的东西还清了,我还找你费事。”
柳韵喝着酒,目光傲视而下:
看着两位峰主为自家徒儿对骂的几位长老:……
宁软又拿出两枚。
取出冰灵果:“这个解辣就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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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玩意儿另有多少?卖我点?”
“渣滓陆玄元,要不是老娘这百多年修为不得寸进,还能被他给伤到?”
他的郁儿那么仁慈敬爱,只是一个笑容。就能暖和他好久。
其别人如何配和郁儿比!
陆玄元:“你……你……”
无敌峰。
柳韵柳眉倒竖:“我呸,我家小软软那叫坦直,比你那有事没事便只会找师兄做主的废料徒儿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