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他见过成百上千次有人应战名师,但挑选怀古诗这类体裁的,自从他当堂主以来,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毕竟要将兴衰成败,物是人非的今古之思写入诗中,诗词绝对会刹时意境开阔,雄浑澎湃!
刘凌头颅一转扫了一圈,对这些体裁也不如何挑遴选拣,就随便用手指了一个。
一旁的唐婉见刘凌吟出了蛇龙诗,也是银牙紧咬,娇媚的脸上尽是忿忿。
唐婉教员可真是有点“官报私仇”的意味啊!
并且蛇龙诗也有品级之别,讲究先抑后扬。
还不是来脚踩小人,装逼打脸,一起逆袭的!
刘凌固然写出了一首蛇龙诗,但没人真会以为他有甚么诗词才情。
而蛇龙诗就连诗词公会的堂主乃至长老,都没有掌控敢等闲下笔。
“你看看你这出息,还数量不吉利?想偷工减料就直说呗!你是不是男人?还想改成两个,我直接给你改成一个算了……甚么?!你说你要用五……五个物象!!!”
而连抑两句,恐怕长老都内心打鼓啊!
普通前面抑的诗句越多,品级越高,难度越大。
怀古堂堂主风陵一脸的卧槽,像看傻逼一样看着刘凌。
这几近是考核堂主的难度了啊!
不怕你应战,就怕你做缩头乌龟!
“我擦……我勒个大擦!”
而怀古堂几近每一次都是获得“天”字堂的最高名誉!
“我去!三……三个物象?我没听错吧?”
能够说刘凌这首蛇龙诗一成,别说一境压韵对仗,就算二境的登堂入室也绰绰不足了。
明天这头母猪不知吃了甚么猛药,真窜到了树上,但你还想让它再爬云啊?
这脑残妞,不就是摸了几下你的明白腿吗?
这时唐委宛过身来,高雅的玉颜闪现一缕笑容。
刘凌一副气度轩昂,咸鱼翻身后的对劲模样。
怀古堂的堂主也是渐渐从椅子上站起,有些懵逼的向刘凌走来。
以是在诗词公会中,每个堂口的职位也是有高低之别。
毕竟怀古轻易,但若没有薄弱的笔力与超脱的才情,写出来也多是无病嗟叹,东施效颦罢了。
毕竟那家伙之前纯粹是个江湖骗子,在诗词公会除了撩妹收贿,溜须拍马,其他半点不懂。
“不可,绝对不可!本蜜斯这里没有筹议的余地,这但是教员的意义!你竟然还想减少?想改成两个吗?白日做梦!”
应战是吧?
“大哥!刚说你几句运气好能写出蛇龙诗,你现在就迫不及待本身啪啪打脸是吗?”
对于唐婉这个弟子,风陵也是一向寄予厚望,极其宠溺。
看着木轩一副丑恶的小人嘴脸,刘凌顿时闷声一笑。
刘凌抬眼一看,诗香阁最上方公然挂着几个牌子。
毕竟他神棍的形象实在太深切民气了!
诗词公会固然设有浩繁堂口,但每种诗难易程度,意境凹凸也有三六九等。
“哦――我懂了!普通环境都考那两类最简朴的诗。但应战者也有挑选别的体裁的权力,不过没有谁会笨拙得避易就难。唐婉教员是用心不奉告他,看他会不会选难度较大的体裁。这下有乐子看了!”
刘凌天然不懂内里的门道,并且本来的刘凌对这个也没甚么印象。
怀古诗并不是狭义的专指追思前人旧事,抒发万物沧桑剧变,物是人非的感慨也能够入怀古之列。
就算是应战名师,两个物象恐怕也是极限了!
这类诗固然富丽曼妙,但要论高格论调,笔力澎湃,跟其他的诗词可有很多差异。
仿佛真如唐婉所说,代表诗词大会的几个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