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刘封布局的话,这孙毓口中的两千石粮食必定只是一个钓饵。

刘封与臧艾这段时候已经来往数次,对相互观感都很好。

刘封的脸上尽是交集,有些失礼的上前拉住臧艾的手:“士政兄,不料汝家竟出一硕鼠也!”

臧艾心中肝火上涌,他没想到相处多年的兄弟,甚么时候竟变得如此无耻了。

因而,刘封先告别分开,留下臧艾站在原地发楞。

过了很久以后,臧艾才狠狠一顿脚,然后回身而走,分开县衙,回家中去了。

两人也算是成了朋友。

到了书房以后,却没想到恰都雅见了一个熟人。

要么就是孙毓的背后有指令人,而这小我,很能够就是臧霸本人。

刘封脸上肝火盎然,一脸正气凛然:“此贼竟如此小觑于我,莫非觉得我糜封乃是见利忘义的小人耶?”

臧艾恍然大悟,难怪孙毓瞥见他告状,竟然没有半点羞惭,更没有涓滴害怕,本来这统统都是演的,是一出摸索。

“贤弟,此事此中恐有内幕。”

“这孙毓自称是开阳县堆栈仓管,竟有粮食一千石要售卖于我。”

臧艾握住刘封的手,辩白道:“孙毓乃是我兄,其父乃我父左膀右臂的别部司马孙观,孙毓比我年长两岁,自来琅琊以后,便糊口在一处,与亲兄弟无异。”

可只要到最后交割粮食的时候,刘封才会发明,这个口儿的绝顶是臧霸的伏兵,而不是真正的粮食。

可见,要么孙毓是利欲熏心,连命都不要了。

臧艾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刘封天然也不成能不给面子。

就在臧艾想要开口斥责孙毓的时候,臧霸倒是先一步开了口。

臧艾则对刘封的学问赅博,目光长远而感到赞叹,生出自愧不如的设法,并想与刘封厚交。

刘封赏识臧艾的才学守礼,矜矜业业。

而刘封则单独呆在房间里,坐了好半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臧艾走了出去,看了孙毓一眼,又重新沉默了下去。

贪污倒卖军粮是多么重罪?

这孙毓,来的实在过分古怪了。

第二天早上,刘封起来以后,就去拜见臧艾。

既然现在臧霸让他直说,那他就一五一十的把刘封大朝晨跑去县衙找他,然后把孙毓盗窃仓储军粮,想要倒卖给刘封的事情说了个清楚。

臧艾此时刚到开阳县衙办公,传闻刘封来了,他另有些惊奇,不明白刘封这么早找他有何事。

“此次让休朗去测试糜家,也算是最后一次磨练。”

孙毓也没有添油加醋,老诚恳实的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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