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无法驾驭的棋子[第2页/共2页]

但卢植面上虽是在笑,心中实则胆颤心惊。

卢植眯起了眼睛,淡淡道:“敢问兄长,本年年初,安排各州郡人士来京诣阙诉冤,让陈汉公指被夺职的边郡官员二十六人皆为廉绩者,这也是为了国本?”

卢植心中暗叹:

卢植有些愤怒地站起家,道:“曹家人也非笨拙之辈,岂能如此行事?”

袁隗笑呵呵地摆了摆手,道:“唉!你这话说的,甚么叫风头太盛,这清楚就是贤名啊!你有徒如此,真是足慰平生了!”

袁隗哈哈大笑:“别!别!君子不夺人所爱,如此佳徒,你还是自个留着,别转头反倒是让袁某落的一身不是。”

“呵呵,没事,你不消管,这世上有些人,自发得位高权重,张手则来,挥手则去,觉得天下诸人皆是他的棋子……可他不晓得,有些棋子,重若万钧,却非他所能把握的了。”

他既然问了,那就申明他已完整查清,没有需求跟他坦白了。

“子干兄,老夫传闻,前年河东解县,有一郑姓家门,乃曹节之弟曹破石的连襟,其家中人被屠尽之,你可晓得此事?”

“子干,曹家人是不傻,但是他们蠢!阻杀孝廉的事,他们必定是干不出来,但为兄不瞒你,老夫在曹破石的家中,有门客细作,且职位不低,不说曹破石对他推心置腹,但也算言听计从,让他谏言曹破石去寻你门徒费事,动脱手,解解气,还是不难的。”

“不错,曹节已死,但曹家其他诸人尚在。”

卢植叹道:“只恐陛下决计包庇。”

“哈,子干啊,有些事,在陛上面前是靠说的,我们人多,不是阻杀,说的人多了,那也成了阻杀了。”

卢植听了这话,眉头微微颤栗。

按事理来讲,卢植不太喜好和世家望族中人喝酒,他喜好交友清流名流,谈风弄月,而不是到那些阀阅之门家中谈些勾心斗角之事。

“好,杀的好!老夫晓得,那郑家报酬恶一方,仗着是曹节之亲,常日里竟以射杀活报酬乐,此等虫豸之徒实六合不容,留他何为?”

“子干你这话说的!”袁隗摇了点头:“没有你这恩师点头,老夫岂能擅行此法?但你需晓得,这是为了对于阉宦,是为了国本!”

二人说罢,皆哈哈大笑。

“单说客岁,越骑营有军士之妻很有色彩,那曹破石竟问部下索要其妻,其妻不肯,终究他杀,我大汉北军五营,竟然出了此等天大的谬乱之事,天家颜面何存?”

卢植悄悄地盯着袁隗,随后施礼道:“次阳此言善之又善。”

卢植反应很快,当即就回道:“曹节已死。”

刘俭反应过来,笑着道:“没甚么大事,不过是雒阳城中,有人想操纵你家夫君罢了。”

公然,宴无好宴。

卢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若只是当街殴斗,何来阻杀一说?”

卢植心下微沉,道:“呵,次阳兄诸事繁忙,竟也能重视到我那小小徒儿,看来他比来的风头太盛了,转头他到了雒阳,我这做教员的,需得好生提点提点他了。”

几今后,在驿舍陪着郑慈歇息的刘俭,收到了卢植的一份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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