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来回看着世人,道:“当然了,牧守之位,我也必然会替诸位贤弟争夺的,但想来也不会那么轻易,朝中诸卿,也并非全都站在我们袁氏一边,刘氏宗亲当中,现在也只要三报酬牧,故我袁氏为牧守者,也不成能多于三人,这一点你们明白么?”
袁基这话说完,袁家一众二代后辈顿时精力了很多。
毕竟南阳郡乃是天下第一大郡,坐拥两百四十万口,几与幽州一州之地的人丁相称。
“凭我们汝南袁氏的名誉,再加上截留引渡的东州士互助,三年五载,则刘焉不敷为惧,他若敢反,管束他北向授首!”
袁叙亦道:“对,对,兄长能够不管刘德然,但起码也得在河北派些人盯着他才行,如许也好放心!”
以是,一旦找到来由,以袁氏为首的衣冠巨室天然是要剪除这些被刘宏搀扶起来的刘氏州牧的。
袁基听了这话,对劲的点了点头。
“待天子去后,新帝即位,君帝年幼,诸事皆依靠何进,只是那何进屠夫之辈,若要把持朝堂,也需仰仗我们袁家,如此,朝中大事可定!也是时候让诸位兄弟们到处所历练一下了。”
刘焉如果总领益州全境,闭关锁国,阀阅望族或许一时候对他没有体例,毕竟蜀地过分险恶,入蜀国太难了。
袁胤见袁基发怒,吓得不敢吭声了。
袁胤的环境和袁叙一样。
袁术闻言,大喜过望。
但非论如何,这是袁基分派的,袁术即使妒忌袁绍,却也没有让袁基收回成命的本事。
如果能够换一换,他还是但愿能够和袁绍更调一下的。
不过他还是非常恋慕的看了袁绍一眼。
袁遗仓猝起家,拱手道:“兄若信得过弟,那就固然安排便是了,只是不知以兄长之见,当让弟往那里去好?”
袁遗言道:“本初高见。”
袁绍道:“泰山郡人丁原,有勇力,善兵事,另有我汝南本郡人张懿,以及并州人张杨,皆可堪大用,待陛下弃世以后,可安排这些人屯于并州与河内诸地,并在我们袁氏宗族中寻一人总领之,如此可密切监督刘德然的意向。”
袁东笑呵呵的道:“兄长无忧,现在董卓在西北已经尽掌军权,凉州背叛已不成气候,西北之地民风彪悍,董卓本人又是凉州人,他以目前手中把握的兵马为根本,再行招募凉州羌兵,这便是我们的一大外援,天子再如何布局,也是徒然。”
他环顾在坐世人。
剩下的一个是何人,就实在不好说了。
“好,那就遵循本初之言行事。”
袁基深思了好一会,方才缓缓开口道:“益州,益州北牧,非你莫属。”
想到这,袁基遂看向袁遗:“伯业,这大任非你莫属。”
袁忠乃是袁贺次子,袁贺昔日固然也是两千石的彭城国相,但在树大根深的袁家中,两千石比比皆是,没啥了不起,与袁成,袁逢,袁隗三兄弟比拟,袁贺只能是二线队员。
袁贺家一脉这一辈有袁忠,袁闳,袁弘三人,除了袁忠在此,别的两兄弟都是矜持高雅,躲在汝南不退隐,多少让袁基有些讨厌。
袁氏再雄,也不能在明面上超出皇室,这个分寸袁基把握的很精确。
如此,另有一个袁遗,在袁家二代子侄中很驰名誉。
“啪!”袁基蓦地拍了一下桌案,怒道:“胡说甚么!刘德然乃我至好,不是旁人,谁敢谋算到他的头上,休怪我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