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乔乔的悲哀[第1页/共2页]

国子监祭酒何祖有两个嫡子,相差不过两岁,宗子何三郎十八岁就是解元,前程一片大好,次子何四郎,却不学无术,整日沉沦戏楼,是个戏痴,据闻与一个伶人不清不楚。

薛瑾乔站在院子看着内里,她的面色木然,花花草草都担忧薛瑾乔,薛瑾乔却一丝不在乎,因为是料想当中的成果,正如当年他们用她换了调回京都。

这就是两边攀亲的诚意,以免最后闹到攀亲不成反而结仇的境地。

薛佪这一辈的二郎,是他的二堂哥,也就是薛衡的亲生儿子,一个才冷傲绝的少年郎,可惜的是少年短命。

“五叔息怒。”薛佪扑通一声跪下,“此事并不决下,不过是暗里一句戏言,侄儿这就归去禀报族长,将七娘过继到二哥膝下。”

万氏喏喏道:“七娘生了那样的病,何家怎会允何三郎……”

“我不是与你们商讨,我是知会你们。”薛衡冷声道。

“五叔,七娘也是侄儿的亲生骨肉,侄儿对她多有惭愧,也盼她能过得好。可西北王府那里是好去处?陛下的心机,五叔应是比侄儿更清楚才是。”薛佪仍然对峙。

“阿爹,会顺利么?”沈羲和有些担忧。

薛瑾乔奔入内,扶住薛衡,眼中戾气尽褪,眼眶泛红:“叔祖父。”

因着七娘的原因,薛衡才将薛佪当作担当人培养,让他不惑之年就做到六部尚书之首。

“可……可……”万氏犹踌躇豫道,“我已同国子监祭酒家在商谈七娘的婚事。”

“你还晓得疼?我觉得似你这等狼心狗肺之人,心都是铁铸的,那皮子也该当是,不然怎能做出这等牲口不如之事?”薛衡气得脖子上青筋跳动,“你打量我不过问内宅之事,就不知你为了给你的幺儿某个国子监名额,又把七娘退出去!你们如许的爹娘,七娘早些断绝,才是跳出狼窝。”

“五叔,七娘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万氏哭喊道。

沈羲和也但愿统统顺利,可贵他哥哥有想结婚的动机,若非他在西北,沈岳山又开通,只怕要沦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崔晋百就是极好的例子。

薛佪立即拉着万氏退下,回身出门,就与薛瑾乔四目相对,薛佪不知如何开口,万氏却委委曲屈道:“七娘,你是阿娘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阿娘岂会不顾你?你阿兄和阿弟好了,今后旁人才不敢欺辱你……”

“你内心或许有七娘,可一旦触及到七娘的兄弟,你何曾顾虑她半分?”薛衡不欲与侄儿媳妇多言,而是盯着薛佪,“我还未退下,薛家不止你一人,薛呈虽是旁支,却也是我薛家人,你莫忘了,他已经是大理寺卿。”

“你自个儿去寻族长说我膝下空虚,要把七娘过继给二郎尽孝。”薛衡直接叮咛,目光凌厉,“我要将七娘嫁给西北王世子,这事儿如果泄漏风声,你且看我能不能让你从吏部尚书的位置掉下来。”

当然此次来只是通个气,把一些提早要说的事情说好,比如薛衡要交代薛瑾乔的“病”,而沈岳山也要交代沈云安的环境,身边有没有女人,身上是否有隐疾等等。

“国子监祭酒家?”薛衡眼底划过锋利的光,“是何家三郎?”

薛瑾乔眼瞳乌黑不似活人,万氏被吓得面色一白,想到过往,这时屋子里又砸出一个茶碗,她不敢久留,拽着丈夫就仓猝分开。

万氏的哭声也刹时戛但是止,伉俪二人的反应,让薛衡面色更冷。

薛瑾乔抬手闻了闻手背上的香,才禁止住本身没有立即扑上去和这个本身亲生母亲同归于尽,她哑着声音道:“趁我尚未发‘病’,分开这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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