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好狠,你真的好狠……[第2页/共2页]

“父亲尚且如此,更遑论是殿下。”顾青栀凝睇着萧长卿,“殿下,从陛下赐婚圣旨传到顾家的那一日,我就晓得顾家会有本日,顾家毕竟会撞得头破血流,你我的姻缘也终将会走到绝顶,我如何会对殿下动情呢?”

守在门外的人吓得来不及出去问甚么,拔腿就跑。

庞大的痛过后,顾青栀又规复了安静:“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活在阴沉森的皇家,太艰巨太不幸,我便是这般无私,既然我护不了他全面,给不了他欢乐与无忧,那我就不肯将他带到这小我心庞大的人间……”

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疼痛的眼眶当中砸落,萧长卿眼里全然是挖心刮骨的痛:“顾青栀,顾青栀,你好狠,你真的好狠……”

顿了顿,她冷酷的眼眸当中划过一丝恍忽:“我九岁那年,我母亲在病榻前,握着我的手对我说,这平生万事皆可为,唯独不能对男人落了心。在我母亲闭上眼的那一瞬,我的心就也跟着她而去。一个偶然的女人,天然是无情。”

终究强撑不住腹中刀绞普通的疼痛,湿濡带着血腥的气味不竭的下坠。

却向来没有想过,他要如安在获得她的心以后,将它完整的庇护。

她不想活,谁也禁止不得,谁也救不下。

萧长卿身子一动,想要禁止却已经是空杯,目光扫过别的一杯酒,他没有任何踌躇的端起来,一饮而尽:“便是死,你也休想摆脱我。”

这个时候顾青栀还能够对着萧长卿绽放一抹灿烂幽清的笑,她越来越恍惚的视野落在被萧长卿颠覆的案几上,不远处是打翻的香炉。

自从顾家下狱,他用尽统统体例谨防死守,不给她任何他杀的空地,满屋子的暗卫,四周都是眼睛,凡是送到她手上的东西,都是一查再查。

“如何?殿下觉着我还能动甚么手脚么?”顾青栀轻柔一笑,抬头便将酒喝了下去,“这但是我亲手所酿的青栀酒。”

顾青栀仿若未觉,将手中的香炉盖好放到一旁,她一手挽袖,一手将放在一旁,早已筹办好的托盘端过来,镶着金边的檀木托盘上,放着一壶酒,两个酒杯。翻过酒杯,她执起酒壶正要倒酒。

“殿下你看,我父亲待我母亲多么恭敬?她去后宁肯无嫡子也不再续弦,但我母亲仍然郁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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