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制止伤口传染的。”程之言眼眸微垂,看着她膝盖上的伤口,手上的力道倒是略微减轻了一点道:“擦了今后好的快。”

“叫我程教员。”程之言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

小兔用力吸了吸鼻子,冒死节制住在眼眶里乱滚的眼泪,声音低低道:“那你……你对我的态度那么冷酷……你还……你还对英语教员那么和顺……还对着她笑。”

小兔咧了咧嘴,倒吸一口寒气朝着程之言道:“就不能不上药膏么,这药膏抹在上面好疼啊……”

“哦……”小兔低低地应了一声,持续看着他擦药不说话了。

“你不是也没跟我说话。”程之言闷闷地看着她,声音顿了顿,然后持续道:“我如果然不睬你的话,就不会每天早上等你一起过来了。”

“嗯……还好吧……不太疼了……”小兔只感觉本身的膝盖上有一种凉凉的感受,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嗯?”程之言终究给她的膝盖擦好了药膏,抬开端来,一双清澈的眼眸淡淡地看着她。

“那我走了啊……”保健教员扯了扯嘴角,朝着程之言摆了摆手,悻悻地分开了。

那双清澈幽深的眼眸中,神采当真而专注,一双清秀的眉毛微微蹙起,仿佛手中捧着是甚么千年宝贝普通。

玻璃窗里晖映出去的阳光,敞亮而又暖和,氛围中漂泊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就这么闷了好久,小兔毕竟还是忍不住低低地开口喊了一声:“橙汁哥哥……”

“……”

“那你这些天都不跟我说话……”小兔这话刚一出口,便感觉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要掉下来。

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悄悄地落在她的伤口上,不免又带来一阵刺痛感。

“你终究理我了啊……”小兔扁着红润的小嘴看着程之言一脸将近哭出来的模样。

程之言冷静地看着她,半晌,伸手在她白净粉嫩的小脸上悄悄捏了一下,声音和顺道:“妒忌了?”

偌大的医务室里,顿时又只剩下程之言和小兔两小我。

程之言微微一怔,然后神采有些不太安闲地看着她,声音低低道:“我甚么时候不睬你了??”

四周又堕入到一片诡异的喧闹中去。

“已经给你消毒过了,伤口并不深,你重视一点,这两天不要碰水,一个礼拜摆布,就会规复了。”程之言拿过中间的药膏,又挤了一点到她的伤口上,用手指悄悄地给她抹匀了。

好不轻易清理完了两个膝盖上的伤口,程之言抬开端来,一双清澈的眼眸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开口问道。

小兔俄然感觉,如果时候能够就如许静止,该有多好。

“还疼么??”

“阿谁程教员……”小兔本身也不晓得为甚么,喊他程教员的时候,气势便自但是然地比喊他橙汁哥哥的时候矮了半截。

小兔低着头,看着本身的膝盖,他白净如玉、骨节清楚的手正悄悄地扶着她的小腿,另一只好像玉瓷普通的手正拿着前面蘸着双氧水,谨慎翼翼地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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