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忙问:“小弟呢?”
“祖父闻声了吧?”四郎没容刘彻开口就说,“祖父,我们去接大兄和三阿兄吧。”
“会的,会的。”四郎坐在二郎胳膊上,看看三郎又看看大郎,别提多欢畅,“母亲早上还给我抹呢。”
“四郎都长高了,阿兄也长高了啊。”三郎把剑解下来递给身后的中护军,哈腰抱起四郎,“这一身是谁给你穿的,母亲吗?”
刘彻眼中一喜,忙问:“匈奴单于如何俄然死了?”
刘彻没听懂,看向太子。太子把他的猜想奉告刘彻。此时有效鸽子传信,有效大雁传信,刘彻再次听到太子提到鹰也没思疑,在太子说完就回寝室换衣裳。但是,出了宣室,刘彻就感遭到统统禁卫都偷偷看四郎。
二郎把他放在车上:“是明天早上,明天早上是我给你抹的。”
回到未央宫,太子留下,大郎、二郎、三郎和四郎去长秋殿。太子出宫前,史瑶就叮咛厨子洗菜、剁肉和煮汤。永寿殿有庖厨,史瑶就叮咛永寿殿的宫女烧两锅热水。大郎和三郎见到史瑶,喝点热汤,吃两个包子,史瑶就赶他俩去永寿殿沐浴。
刘彻感喟:“这事怪吾,吾从未问过。对了,仲卿,大郎和三郎此次随你出去,路上有没有喊累?”
二郎怕太子等急了, 令侍从抱着二郎。
刘彻乘车到达城外,碰到振威将军。振威将军非常迷惑,他还没入宫,皇上如何就晓得他们返来了?随即想到三郎的鹰,振威将军想明白又归去禀告卫青,皇上到了。
刘彻看向太子,太子苦笑。刘彻转向二郎,二郎感喟。刘彻扶额,“四郎,这个帽子是小孩戴的。”
四郎惊呼:“真的吗?”甩开太子的手,拔腿就跑,扯开喉咙喊,“大兄,阿兄,我好想你们啊。”
四郎伸开双臂, 二郎把他身上的衣裳扒掉换上红色的, 本觉得会很丢脸,上高低下看一番, “还行。”
四郎停顿一下,刘宣?那是谁啊。不管了,持续跑,“大兄,阿兄,你们如何才返来啊?”
翌日上午,史瑶盯着大郎和三郎抹上面脂,才同意他俩和二郎、四郎出去。大郎走出长秋殿就拿汗巾擦脸,“我又不是女人,抹甚么面脂啊。”
“四郎?!”太子下车时三郎正上马,就没看到太子把四郎放地上,“四郎如何穿一身红出来了?”
“我们走吧。”四郎把手递给二郎。
“嗯,明天。”四郎不在乎这些小事,“大兄,阿兄,二阿兄铺子里有好多好玩的,我带你们去。”
刘彻瞥一眼卫青,心想,若不是他俩客岁才十二岁,他俩可不会让你挂帅,“此事过几年再说。仲卿,先归去安息吧。”
“是的。”大郎道,“多亏舅公发起急行军,不然找到右贤王驻地,右贤王也跑了。”
卫青走后,太子就对刘彻说他想去看看大郎和三郎。此次大捷可谓刘彻即位以来最大一次胜利,丧失千人,灭敌七万,还送一个匈奴单于,刘彻欢畅得恨不得出去疾走谢彼苍祭后土,因太子在,他不好透暴露来。
大郎手一顿:“不会吧?”
“父皇召见他们,他们都没向父皇禀告此事?”太子问道。
“三郎说在宫中。”卫青道。
“没有?”四郎好生绝望,“我要叫母亲给我做红色的靴。”
“朝我们走来的那些人当中,两个最矮的就是大郎和三郎。”太子小声说。
太子等得是有点急, 正筹算出来喊他俩,二郎出来了, “如何这么――四郎戴的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