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黄瓜已经在前面把路堵住了,伸动手臂拦住两个女孩的来路。
两人见地了黄瓜的术法,还觉得白秋练是个软柿子,就想拿鸡蛋撞一撞,可究竟证明鸡蛋就是鸡蛋,就算葳灵仙是个厉鬼,也比不过一条千年鲟鱼精。
白秋练“哟”一声,“谁是臭男人?”
张程程对她恶狠狠呲牙,“一样是女人,你为甚么帮这些臭男人。”
白秋练也不去管,只道:“快点把几只恶鬼给收了,我们也好分开了,等一会儿你们那帮差人来了,又是费事。”
或者在葳灵仙内心,男人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她畴前游走在男人之间,说是游戏人生,但何尝不是在自苦。
白秋练白他一眼,“你肯定了?”
“这些都是臭男人,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白秋练喝道:“还不快追。”
王六郎道:“不管你出于甚么目标,阳间的事都不是你一个阳间幽灵能管得。本日我便要拿了你。”
王六郎从前面施施然走了过来,低叹道:“葳灵仙,不管你做的事是因为甚么,你身上担着这几条性命,也作孽不减。”
白秋练转头,就见王六郎一身道从命林子里钻了出来。
也真难为她,一米六的个子,却扛着一个一米八的高大男人,体重怕也要一百八十斤了。
王六郎感喟,“你如何也不看着点,也不禁止?”
话刚说话,就听有人感喟一声,“这背后莫讲人闲话,说得是有事理的。看吧,被我抓个正着。”
他们敏捷往前面追去,三个女孩架着一个大男人,能跑多快?不过半晌就追到了。
警服换道服,这变装变得还挺快啊?只是不晓得他的衣服,平时都是如何随身带着的?
张程程已经试过几次了,不管她往哪个方向冲,仿佛都在人家的节制范围以内。面前就仿佛设了一道墙,想往前走一步都是难的。
张程程在白秋练脚底下踩着呢,王六郎想收也不好收,只能对她笑笑,“姐姐,劳您台端,抬抬贵脚。”
白秋练底子就没费甚么事,三两下就把两个小女人踢在地上,一脚一个,狠狠往地上一踩。
王六郎道:“这倒没事,我在这四周设告终界了,能保持一个小时。他们一个小时以内只会在核心打转,是进不来的。”
也就在那一瞬,地上的两人同时动了,一个扑向王六郎,一个对着地上的阿谁张教员扑了畴昔。
这么凌厉的技艺,这么险恶的气味,狰狞的脸孔,一看就是被附了身了。
这会儿王六郎已经把扑向本身的女孩给定住了,看到这一幕不由摇点头,“这很多大的恨啊,竟残暴到这类程度。”
王六郎昂首看看天,正中午分,阳气大盛,合适捉鬼啊。
扑向那男人的恰是张程程,王六郎想畴昔救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嗷”地一声惨叫,地上那男人脖子就被狠狠咬住了。
黄瓜眼疾手快,从前面拽住了,张程程竟硬生生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黄瓜离得比来,扑向最前面的一个女孩,那女孩被扑倒在地,打了个滚站起来,抽出一把短刀就对着他捅了过来。
白秋练哼道:“你如何不说你们男人多无耻。”
那男人满脖子上都在流血,浑身高低也都是血,在地上不断地翻滚,喉咙里收回呜呜地声音,明显疼得非常短长。
她吟吟笑道:“姑奶奶比来也没活脱手脚,正觉手痒痒呢,你们这是奉上门找打呢。”
白秋练想起她的经历,不由心中一叹,这也是个不幸的女孩子,若不是碰到那么多不平的事,又何至于被葳灵仙所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