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远肃见冯蕲州毫不在乎的模样,顿时开口道:“你可曾想过,这东西如若由你呈交给陛下后会有甚么结果?大皇子虽说因办事不力遭了陛下嫌弃,可他毕竟是皇后所出,背后权势不浅,陈品云虽被陛下卸了一部分兵权,却仍然不成小觑,再加上董年之,周旺、钱亭录等人,另有陈氏一族,陛下又怎会等闲动他?”

此次不但是冯长祗,就连冯远肃也听出来了冯蕲州话语里的不耐烦,他们听到城外暴/动和大皇子被斥之过后,冯远肃俄然就忆起他们本日来寻冯蕲州最首要的目标。

“二哥,我就不明白了,你为甚么不肯意回府,之前的事情我也弄清楚了,刘氏母女就算是贪了二房的东西,可说到底她们底子没胆量害卿卿,更没那份心眼敢弄出那么大的事来,与外人勾搭劫走卿卿,难不成绩因为两个主子的话,你就信了刘氏敢对卿卿动手?”

冯蕲州听到冯远肃的话,直接冷酷道:“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既然带着卿卿搬出来,就没想过再归去,府中的事情我不想再谈,如果你们过来就是为了这个,那就不必说了。”

他昂首看着冯蕲州,就见到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本身,眼底带着几分了然和戏谑:“合作,和谁,七皇子吗?”

一旁的冯长祗忍不住开口道:“二伯,长祗虽为长辈,但是也不得不冲犯一句,你在朝中固然职位斐然,深得陛下宠任,但是帝心难测。”

“千万不成!”

冯远肃见冯蕲州没有否定,便正色道:“二哥,你但是想要直接把这份罪证呈给陛下?”

“我冯蕲州有本日,从未靠过任何人,兴衰成败,天然也不会连累别人,就算御史弹劾,骂的也是我冯蕲州,毫不会影响你们的官运宦途。”

冯蕲州听着父子两一唱一和,眼底淡了几分,看着他们道:“那你们感觉我该如何,证据在手,我若不呈交圣前,届时如有人谗言几句,陛下便会觉得我成心替大皇子讳饰,视我于大皇子一党。”

饭后,三房一家人并没有直接分开。

冯蕲州喝着茶对着两人说道:“行了,眼巴巴的赶着我出宫就跑过来,总不能真只是为了劝我和卿卿回府,有甚么事情就直接说,不必拐弯抹角的。”

“是有这个筹算。”

冯蕲州闻言看着两人:“不管是体贴也好,还是旁的也好,府里的事情我一概不想议论,如果你们没别的事情,我另有折子要写。”

“临安的事情,大皇子的事情,沧河水患的事情,桩桩件件都需求处理,昨日城外灾黎生乱,董坤被问罪,大皇子被痛斥,陛下命我接办安设之事,我手头的事情很多,没工夫跟你们会商刘氏对卿卿有没有暗害之心,更没工夫在乎谁如何看我,如何看冯家。”

“他费经心机让人把这些东西送到我这里来,为此折损了好几个死士,现在却又让你们两人来把东西要归去,以此来与我合作,让我承他情面,他当我冯蕲州是傻子?”

“母亲这些年对卿卿虽算不上极好,但是也向来没虐待过她,她包庇刘氏母女也不过是为了冯家的脸面,不想事情闹大,他们如许何至于就让你非得搬出府来?”

冯长祗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冯蕲州轻笑出声。

冯蕲州闻言看着冯远肃并没有吭声,脸上看不出来喜怒,更看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将两人的话听出来。

“陛下多疑多忌,你手中虽有大皇子罪证,可此去临安之时,多少人从中手脚,这些证据是真是假尚且不成知,若真如此呈交上去,陛下真的是以措置了大皇子,大皇子一党的人不会等闲放过你,而二伯也遭人操纵,成为剪除大皇子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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