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贞帝又与廖楚修聊了几句以后,俄然高低看了廖楚修一眼后开口问道:“朕记得,你本年也已年满二十,府中可为你订了婚事?”

永贞帝冷哼了一声:“你当真觉得他没有对朕起疑,还是感觉他真的就没有信过吴世军?”

廖楚修面色沉着:“不信。”

廖楚修站立在圣前,闻言沉声道:“此事都怪微臣,是微臣不敷谨慎,才让得那吴贼临死之前留下祸端。”

从始至终,那藏于御书房中之人都没有露过面,而隔间之人也未曾踏出过半步。

“微臣多谢陛下。”

“臣有过,没有及时制止谎言,导致流言四起,让此等大逆之言惊扰圣驾,辱及圣上清名,请陛降落罪!”

“朕原还担忧,你会被吴世军之言所惑,与朕离心做出甚么不智之事来,影响了我们君臣之谊,却不想你能看的这般明白,倒是有几分你父亲当年的风采,如果早晓得如此,朕便不这么焦急唤你回京。”。

“你这一起回京怕也是累了,先归去歇着吧,至于西南之事明日上朝以后再说。”

永贞帝听着廖楚修的话,微眯着眼看着他脸上神采,眼底的利光几近想要将他看破来,但是廖楚修倒是就那么跪在那边,既没有过分讳饰,也没有决计躲避,神情姿势磊落的像是真如他所言。

廖楚修闻言也没推让,只是与永贞帝施礼以后,便告别分开。

永贞帝本来听着廖楚修之前的那些话时,眼底染上阴霾乃至生出扼杀意,但是听着他前面的话时,他神采微怔。他挥手让陈安将廖楚修手中的血书拿了上来,比及展开看过内里的内容以后,微侧着头看着廖楚修问道:“你不信这血书中所言?”

廖楚修直接从怀中取出之前在曲宁找到的那封血书,双手呈于身前,面色安静道:“臣受命出兵阳桧,擒拿叛贼吴世军,却不想吴世军却于城破之前便他杀于城中,更留下血书一封。”

“一如往昔?”

廖楚修言辞清楚:“臣回京之前,曾将此封血书拿给臣外祖父过目,被斥曰无稽之谈。吴家谋逆在先,吴世军不忠在后,他之所言怎能轻信?”

他温馨了半晌,脸上才垂垂回温:“你倒是个明事的,起来吧。”

“为何?”

廖楚修的话掷地有声,乃至于还没有等永贞帝来问,他便直接将吴世军留下的血书当中所说之言全数说了出来,就连提及弑杀先帝,篡权夺位的言语之时也没有半点讳饰。

廖楚修闻言赶紧至心道:“谢陛下美意,臣对臣那未婚妻,很喜好。”

永贞帝看着廖楚修提起那未婚妻时神采和顺,言辞逼真的模样,倒是信了他真的是对阿谁女子动了至心,他脸上带笑说道:“行了行了,朕晓得你们情投意合,朕不会做那拆人姻缘的事情。”

“此中不但胡言陛下当年弑君杀父篡权夺位,更暗指微臣父亲六年前并非死于败北,而是因为陛下容不下微臣父亲,才与温、柳两家同谋,借以与南越之战设伏于他。”

廖楚修听着永贞帝的话并没有说话,公然永贞帝话毕以后就又转声道:“不过你既然已经回京了,便好生安息,此次带兵南下你也辛苦,你平叛有功,朕定会好好赏你。”

永贞帝原还觉得廖楚修定下的婚事会是京中的女子,心中将京里头有能够会有异心的朝臣府中想了个遍,却不想贺兰君替他寻的婚事竟然会是河福郡那边的人,河福郡虽说是贺兰明泉的处所,但是据他所知,那边却没有甚么特别有背景的王谢望族,也没甚么能牵涉到京中的世家。

永贞帝闻言眯了眯眼:“不知是哪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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