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玉似得耳朵顿时如同染了色似得,嫣红了一片,连带着那细白的脖子上都出现了粉色。

廖楚修听着她娇娇的声音,下巴蹭了蹭她的侧脸没说话,感受着女孩腰间的软绵,廖楚修将她抱紧了一些,想要做些甚么又怕吓着了她,半晌后只能凑畴昔轻琢了一下她的耳垂。

“冯乔再不济,也是陛下亲封的郡主,论品阶连我都不如她,这京中尊卑有别,单就你方才这话,便是被人抓去打杀了你也是罪有应得,无冤可辩白。”

那掌柜仿佛没看到冯乔微红的脸颊,只是目不斜视道:“蜜斯,这些都是您要的东西,那琉璃球和金锁都是照着您要的款式做了出来,至于这些是我从库房里挑出来的合适送周岁礼的东西,您瞧瞧看对劲吗,如果不喜好库房里另有些旁的,我再命人取来。”

廖楚修努努嘴:“让她手抄了十遍药王真经。”

现在这冯四长得这般……咳,诱人,他家公子可千万别栽了跟头。

廖宜欢刹时气成河豚,的确不想跟这廖楚修说话,嘴巴这么讨厌,难怪乔儿他爹嫌弃他,到现在都娶不到媳妇儿!

廖楚修见着她一语就拆穿了本身,有些不欢畅的低声道:“我让人盯着你们府前。”

她一向都在好不好!?

廖楚修直接走到她身前,侧身便坐在了她身边的椅子上,神采温和了下来:“我方才外出时刚巧见着你府中的马车,便来看看。”

廖楚修垂着眼角拉着冯乔软软的小手:“我们已经大半个月没见面了。”

……

“为甚么?”冯乔皱眉。

冯乔看着桌上的东西,目光先是落在琉璃球上,那东西是照着陶响球的款式做出来的,只是更加精美,棱角的处所被磨圆了,里头装着染了色的竹沙,琉璃上还落了彩绘,看着格外都雅。

牧青愣了愣赶紧低声道:“公子…”

他家公子本是无双,当年在京中更是为一众贵女趋之若鹜,如果没有七皇子的事情,公子本该早就立室,说不得连孩子都有了,可恰好议亲之时顾家便出了事情,厥后又被昭平郡主扳连,逼不得已离京以后,面前身边更是没再有女子。

他已经好些日子没见着冯乔,内心想得发慌,此时只恨不得搂在怀里抱一会儿,只可惜冯乔脸皮子一贯都薄,这几年放在身边养着,好不轻易才让得她对他靠近了些,若真是羞着了她能好几日不睬他。

中间是整套的金锁、镯子和项圈,在往中间另有一些小孩子玩意儿。

“没甚么,就是方才遇见顾煦了。”冯乔随口答了一句后便迷惑道:“你如何来了?”

冯乔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药王真经可不算少,廖宜欢那般坐不住的性子,抄上十遍还不要了她的命:“你老是这么欺负她,不晓得的还觉得你们有仇。”

……

见牧青垂着头低应了一声以后,顾煦也没再多说,只是回身朝里走:“你先带人把东西搬出来,我去见见父亲和大哥,本日休整以后,明日我便去吏部入职。”

冯乔闻声昂首,就见到从门帘外走出去的廖楚修。

此时正值午间,店内没甚么人,冯乔和廖宜欢入内以后,便立即有人将两人认了出来,然后领着她们去了内堂。

廖楚修每天都得念着埋头咒不竭提示本身那是他岳丈,他媳妇儿她爹,然后绞尽脑汁的既不伤了他颜面,还得笑容相迎着他的各种找茬。

他天然是有体例去见冯乔的,但是耐不住他那将来岳父谨慎眼,那天夜里他只是耐不住思念爬墙见了乔儿那么一次,便几乎被冯蕲州放狗咬死,连带着朝中怼了他数日不说,还借机鼓动了永贞帝派了他差事,足足两个月忙的日夜倒置见不着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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