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承志那边到底是如何回事?你返来以后妾身既没有听到有喧华的动静,也没有传闻承志他们几个又在内里惹是生非的动静,好端端的干吗让他跪在内里受罚啊?
“但是……磨炼心性的体例比比皆是,干吗非要用这类体例?你就是让他跪在屋里也比跪在冷风嗖嗖的院子里强啊!
看着齐韵春水汪汪娇媚迷离的双眸,柳明志双手悄悄地在齐韵的杨柳腰肢上游走着,淡笑着问道:“说吧,是哪位路过书房的丫环给韵儿你通风报信的?”
现在内里天寒地冻的,你就不能心疼一下孩子吗?”
自言自语的呢喃了一句话,柳明志又将心神沉浸在手中册本的内容上面,仿佛已经把书房内里跪在冰冷夜色里的柳承志给健忘了。
齐韵娇媚的白了柳大少一眼,笑盈盈的朝着房门走去:“莲儿mm,出去吧。”
齐韵转头看了一下方才出锅的桂圆粥,俏脸难堪的拍了拍脑门。
“那就好,那就好,夫君你如果然的硬生生的将这俩孩子的姻缘给拆散了,承志那边妾身不晓得会产生甚么事情,但是妾身这边必定会抱怨你的。
齐韵嫣然一笑,淡笑着点点头坐到了柳明志身边的凳子上。
“傻娘子,你就放心吧,为夫本年才三十九岁,还没到老胡涂的春秋呢!
这孩子本年都十八了,也老迈不小了,是该好好的培养一下了。”
“行行行,为了不孤负韵儿的情意,为夫吃还不可吗?不过你总得让为夫等粥水凉了再喝吧,现在就喝下去为夫怕是连话都说不了了。”
齐韵娇颜被骗即染上了一层绯红,羞赧的白了柳大少一眼娇声嘀咕了一声。
齐韵的话语方才落下,拍门声再次响起,青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立足窗户后,柳大少从窗缝中望着老诚恳实走到书房外的天井中冷静跪了下去的柳承志,微微挑了挑眉头。
“妾身当然明白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