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的朝事散了吗?”
“不消了,将这封信在散朝以后让人交到太子的手中,你去清算一下行装!”
李政淡笑着坐回龙椅之上,眼神促狭的望着神采惊诧的柳明志:“朕都没有喝过研磨的如此邃密的沙糖,你比朕的日子过得都要好!”
李政的身子蓦地坐在龙椅上,眼神凌厉又带着沧桑之意的望着房顶:“三百年可贵一见的盖世雄主,这话比万岁千万岁听着温馨,听着结壮!”
“柳明志,你不负朕,朕毫不负你,朕百年以后,太子即位为帝,你可为辅国大臣之位,羽儿如果无明君之德,你的打皇金鞭可肆意挥之,如有奸臣逆贼欺君犯上,勾引君心,结党营私,有损朝纲,你可持打皇金鞭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儿臣不会,恩师说过,人不敬我,是我无才;我不敬人,是我无德。人不容我,是我无能;我不容人,是我无量。人不助我,是我有为;我不助人,是我无善。”
“以是朕统统都不怕,唯独朕惊骇没有颜面去面见李家的列祖列宗,怕他们在地下指着朕没有将祖宗的基业传承下去!”
“君王用心,将士用命!”
“得亏只是摸索之举而非真有杀心,是糖茶而非毒茶,不然百毒不侵的身材也敌不过心凉!”
“鹤顶红?柳明志你感觉朕会昏庸到这个境地吗?朕会用鹤顶红,用你的性命去是摸索一名为朕东征西战立下汗马功绩的重臣吗?”
“说吧!”
“陛下,咱也不晓得,要不咱派人去问问?”
“天子言圣明,不见人间难!”
“这份圣旨你好好保存,必然要在朝堂危急,扶大厦将倾,匡扶江山社稷!”
却始终无人敢越雷池一步!
李政脸上带着轻松之意的挥挥手:“坐下吧!”
“儿臣多谢父皇不杀之恩!”
柳明志微微点头托起桌面之上的圣旨:“儿臣辞职!”
“摆布不过是一抔黄土,是非成败,批驳赞骂一抔黄土岂能摆布!”
“哪个都不去,出宫!”
“都说那青史最为公道,朕的功过就留与先人肆意去评说吧!”
柳明志沉吟了半晌悄悄地望着李政:“幼时若愚弱智,少时学而无成,青年奋而无获,中年懊悔少时,老年抱恨而终。人生最怕莫过于此,明显平生碌碌有为,却还言说浅显难能宝贵!”
“儿臣在!”
“这......咱遵旨!”
柳明志望着李政悲怆的神采冷静地叹了口气:“儿臣说句大不敬的话,人生三大悲,豪杰迟暮,美人白头,江郎才尽!”
宫门外柳明志将圣旨装在马背上面的布囊里,撸起本身官袍的衣袖望动手臂之上血红的线条!
“总结的很精美,明显碌碌有为,却还言说哪能宝贵!”
李政微微点头,卷起圣旨放到柳明志的面前:“朕明白了,你拿好圣旨先归去吧,在家过一个团聚年就要赴北了,好好管理颍州,抚州的吏治民生,朕希冀待你还朝之时,你我父子另有再见之期!”
“朕明白了,朕会极力让大龙统统的将士都后顾无忧的为国交战,成为百胜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