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嘴角微扬划出一道美好的弧度:“如何?被人看破了内心的实在设法而恼羞成怒了?是不是很活力,还想再抽直言一巴掌?”
柳明志沉思半晌转首望着女皇:“我跟你是一样的人?”
“你敢说你没对红龙动有杀心?”
女皇眉头悄悄一挑耸了耸圆润的香肩:“好,你不想聊这些便不聊这些,说说你来颍州担负两府总督的事情吧!”
“直言,我不想再听这些,我来山海关是陪你话旧的,不是扯这些完整没有涓滴用处的话题!”
悄悄地将手掌贴在柳明志的脸颊之上,女皇心疼的摇点头:“柳明志,直言不想看你活的那么累!”
“没错,柳明志你总算复苏一点了,直言不止一次说过,你我向来都是一样的人。”
柳明志指着山海关远处的无穷美景乐呵呵的轻笑起来。
“你活得真的欢愉吗?”
“你口中不离家国大义,直言也明白你确切将某些东西看的很重,但是那不是你实在的本身,你有没有摸着你本身的知己问过本身,这是你想要的活法吗?”
“贪财?不是朕危言耸听,大龙国库的银子不见得有你老子柳之安的银子多,柳之安的气力能让李政为之顾忌,岂是大要你所看到的那么简朴?大龙财帛尽在柳家,你真的会迷恋金银吗?”
“虚假也好,朴拙也罢,人生莫过于此!真正的自在不是想做甚么就做甚么,而是想不做甚么便不做!”
“贪财好色,贪财好色的人常常干不了大好事,好色之民气软,而那些不迷恋财帛,不沉湎美色的人才是最可骇的人,因为如许的人冷血,冷血则无情!”
女皇悄悄走到柳明志面前,皓目一动不动的凝睇着柳明志的眼眸。
“那你可就高看我柳明志了,我还没有阿谁本领,但是本少爷能够必定的奉告你!”
“柳明志,揭掉你的面具吧,如许活着不但累,并且面具戴久了很轻易长在脸上!”
女皇悄悄地将侧脸枕在柳明志的肩膀之上:“你为大龙,为李政呕心沥血,南征北战,结束却成了一颗垫脚石,内心有何感触?”
女皇微微侧目望着柳大少吊儿郎当的模样苦笑了两声:“德行,别忘了抚州另有两卫兵马不在你的统领之下,你真的觉得你能在颍州抚州两府一手遮天啊!”
柳明志轻声呢喃着女皇说的这八个字,顿时摇点头:“不对,身上时长佩剑只是本少爷感受很萧洒罢了!”
望着不远处单独玩耍的小敬爱,女皇放下本身的手掌扯着柳明志的手臂缓缓坐到了鹰嘴岩上面!
柳明志浑身颤抖拳头握的劈啪作响,手指枢纽崛起发白!
“山高入云巅,鸟鸣涧,白云天上来。”
“柳明志,你甚么时候才气为你本身活一下,一向活在别人的天下当中,你就不累吗?”
“虚假!”
“至于好色更是冠冕堂皇的谬论罢了,你的几个娘子好几年都还是完璧之身,这也叫沉迷美色?”
“比起都城卑躬屈膝不时候刻不在笑容巴结的日子,本少爷更喜好颍州抚州,我最大,我做主。”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
“还记得昔日朕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
“直言,偶然候看人不要只看大要!”
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本身的表情,柳明志悄悄地望着女皇:“直言不要再说了,好吗?”
柳明志握着一缕女皇的秀发在手指缠绕起来!
女皇皓目中带着一丝喜意又满怀心疼的看着柳明志,缓缓抬起本身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