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冷巷和鬼怪的脚步声突然撤退。顾小鱼喘着粗气睁眼,面前只要她再熟谙不过的炙热胸膛。发顶,男人的呼吸绵长而又清冽。

“……这不怪你,”顾小鱼道。

睡前她才刚洗过澡,皮肤细致又光滑,活像是一尾轻巧的小鱼。他一处也不肯意放过,揉尽了姣好的曲线,又握回胸前小物肆意拨弄。

那东西又硬又烫,只是隔着布料轻触,就叫民气神混乱。

想想就够疼了!恰好家里另有两盒买错尺寸的避孕套,他还真有能够叫她下不了床!

心慌得将近从胸口里跳出来,脸上红得发紫,顾小鱼惊呼一声,吓得从速往回缩,却被江喻白一把拦住了腰,不叫她落跑。

顾小鱼吓出了一身盗汗,惶恐失措,用尽尽力开端疾走,可不管她如何迈步,脚步声始终缠绕在她耳畔,只要昂首,必然在镜子里瞧见紧随厥后的小个子男人,不管如何尽力,她也摆脱不得。

统统的希冀、发急、不安、懊悔、气愤乃至于绝望,都在这一刹时沉入了湖底。她甚么都不剩,只要一具空壳罢了。

那声音古怪而又沉闷,压抑至极。每走一步,都像是从地底惊出了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腿脚,叫她置身此中,摆脱不得。

顾小鱼尽力往前走,身后鬼怪似的脚步声如影随形。

“没有躲,羞呢……”顾小鱼无辜地撅了撅嘴。

印象里的江队长老是威风八面,即便提及酸楚的过往,语气也浅淡,乃至还笑意满含。

顾小鱼被他看得愈发脸热,埋着头往他身上缩得紧了些。

江喻白低声发笑,捏着她下巴,在她唇上悄悄地吻:“傻媳妇儿,明天不做。把我乖宝宝弄得下不了床,明天还如何去玩儿?”

“……”

他还是不答话,可被她胡搅蛮缠闹一番,眉头已经松开,眼底也含上了笑意。

身下已是一片狼籍。顾小鱼脸上红得要命,惶恐之间娇声唤他,只换来他一个翻身,退了她仅存的一件衣物,半是卤莽地压她在身下,大掌还握着小臀捏・弄不放,口齿顺着脖颈一起下滑,一口含住了胸前得不到宠嬖的小东西。

天气已经大暗。一盏灰蒙蒙的节能灯绑在不远处的电线杆上,惨白的光漫射在积水的空中,冷巷子里清幽得叫人毛骨悚然。

“又躲,”江队长说她,脸上微微发沉,语气也带着些没法顺从的倔强,不过对上她,又到底尽是温和,“刚才就躲,都是我扯了证的媳妇儿了,还躲甚么?”

江喻白没有回话,俄然起家,伸手开了盏壁灯,转头抱起她,不答只问:“做恶梦了宝宝?”

在她臀上捏了最后一下,江喻白抬了头,再也没有行动,只要他那硬邦邦的东西还一如既往地抵在她身下。

冷巷子年事已久,路面未曾休整,泛白的老砖下大多都悬了空。天上还落着夜雨,她一脚踩下去,砖头下立马挤出了不适合的水响声。

顾小鱼:“……”

顾小鱼心中狂喜,蓦地回顾,却只见到身着一个褐色上衣的瘦高个向她劈面走来。

这一觉她睡得天昏地暗。再睁眼,屋里已是一片乌黑。不晓得详细时候,但外头的天许是黑透了,江喻白已经处理了二弟江启的事情回家,又已在她身边睡下。

这是她老公,扯了结婚证的老公,她躲他干吗?该来的老是会来的,顾小鱼一心安然――

那处所从没被开辟,敏感得一碰就出水。大掌稍一揉・捏,触电般的感受顿时袭过满身,顾小鱼拼了命的忍,口中却禁不住连出了数声呢喃。

她不敢昂首看,下巴却叫他捏着一提,滚烫的唇舌径直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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