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荤则已,一旦开了荤,这东西真有点叫人上瘾。

江喻白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等她开机登上了yy号,大手附上去关了她的变声器。

顾小鱼嗔道:“你甚么时候盖印了……”

这类感受大抵就叫做动了情。睁着眼害臊想逃,闭着眼反而想抱着他,跟他一向持续下去,不休不止。

二十八寸的车即便被拆解成一堆零件,用来承载的箱子也不小,还死沉。

顾小鱼:“……”

没说先把自行车翻转过来让她试骑一番,扳手一放,江喻白径直去了洗手间。一阵水声后,他快步驶出,手往她后腰上一勾,把她抱了起来。

时候没有停止,他的每一次呼吸都那么逼真,触碰的每一寸皮肤都有电流在身材内肆意流走,抓心抓肺地让她发痒,却挠不得。

手上还拿着那堆黑乎乎的链条,江喻白抱不得,便拿下巴蹭了蹭她脑袋,“听话媳妇儿,呆会儿洗了手再抱,先给你装自行车。”

顾小鱼心头一酥,这下有些明白了。

“好,”顾小鱼听话地点头,指了指沙发上搁置已久的纯黑毛衣,“你也穿上,别冷着了。冻坏了,你媳妇儿要心疼。”

感受棒极了。

羞得她跳下来落荒而逃,江喻白眼疾手快,精准地一掌控紧她手腕往怀里拉。一个措不及防,一个始料未及,脑袋结健结实撞在她胸口上。

里飞康还戏说是她吃死了江喻白,可顾小鱼如何总感觉,是江队长把她吃死了才对呢?

话音一定,手便蓦地抚上她的腰,吻施施然落下,悄悄附上她唇瓣。

顾小鱼给他理了理衬衣衣领,俄然被他搂进怀里亲了几口。

江喻白老早就自报家门“情史空缺”,他的吻当真毫无技能可言。可即便如此,万分顾恤的触碰却仍然让人感受甜美。

江喻白微微一愣。

顾小鱼呆杵着没动,莫名有点心虚,又莫名有点感受甜美。

顾小鱼一愣:江喻白所说的嘉奖……莫非不是她那把吉他,而是这辆自行车吗?

这车是给顾小鱼骑的,江喻白组装得相称慢,每一次零件之间的连络都要经心肠做足调剂,一番折腾下来,竟然装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顾小鱼还没反应过来,小张已经眉开眼笑,毫不顾忌地开口号召起:“哎呀,小鱼你男朋友来了。差人同道,小鱼住十三栋,最内里那一栋,二十七楼,杠四。你给搬呗,我就不管了。”

江喻白淡然地抿了抿唇,一本端庄回应:“快了。”

“我没有,我想去换衣服,”顾小鱼是真委曲,埋了头,嗔了他一句,“都是你盖了章的媳妇儿了,还躲着你干吗呀……”

在他怀里躺得好好的,媳妇儿竟然坐起来大煞风景地开了个机。

时候是三天前的周六,她批示攻防那天的凌晨。

李赫在单位上算是其中层带领,年薪可观。好不轻易赶上了敬爱的女人,给足了万千宠嬖,婚礼更是一掷令媛,把蓉城最大的“结婚圣地”给一并租了下来。

顾小鱼哼哼了两声,还是听话地罢休了。

顾小鱼抬手抱住他,江喻白却倒吸了一口冷气,蓦地停了下来。四目相对,他眼里燃着一把燎原大火。已然停了下来,却又再三靠近,又亲了她几次。

顾小鱼真是哭笑不得。

“媳妇儿来。”江喻白俄然昂首,柔声叫她。

“恩?”

江喻白去泊车,顾小鱼站在外甲等。一辆姗姗来迟的宝马车放肆地从她身侧飚畴昔。

屋里的地暖从不断歇,外头过冬,里头过夏。

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揽着他腰,这感受像极了游戏里坐在他马后,与他密切“同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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