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兄,我道生天也算是儒道合流,诗词一道虽不如云太妃的母族申洲,常日里也算薄有文名, 明天倒是大开眼界了。”

“摆布一握紧,仿佛一口钟。”

有方才从文斗的场子里逃出来的受害儒修在台下小声道:“我就说嘛,此人天生就是儒修的恶梦。”

云念被茫然地带走后,穆战霆负手而立,目光里暴露一丝沧桑之色。

因为他的师尊是道生天玄宰,所之前人之光辉,于他可有可无,玄宰之名,本就是传奇。

墨行徵靠近道:“你小时候真的很圆吗?”

――施主的嘲笑话铺垫得真长。

只见穆战霆摆布手各起一团火旋,炎流吸张,气势仿若吞天灭日,但口中吟诵的却让云念一事大脑空缺。

“织雨江南东,仙琼――”云念刚写到普通,忽闻对方大声吟诵起来。

云念方才围观了南颜出招,对此净觉指不敢小觑,再书一笔。

“踏遍尘凡路,尝尽人间苦……”云念咀嚼词句,寂然起敬,“本来如此,定是位道行高深的前辈,如有机遇定去拜见。”

他此言一落,南颜便是一怔,只见方才被她崩碎的寒冰顿化波浪,朝她冲来,这窜改太快,与借前两句之势,威能倍增,猝不及防之下,她被卷出二十步开外。

南颜也晓得此次文武比斗是云太妃为了给云念一个机遇,才特地安排了文斗,现在文斗已经被她大哥糟蹋了,武斗再不让云念赢,她于心不安,便道:“云道友,我所修乃屠魔秘法,分净觉指,涤罪印,与千手菩萨相,现在你我已疲,接下来还要留出精力参悟赤帝出征图,你我无妨各出一招,谁退后的步子少,谁便赢如何?”

两封战书,一封是云念的,一封是南颜的,穆战霆堕入深思。

穆战霆:“我如何之前就没有想到,还能够一边吟诗一边脱手呢?”

南颜传音道:“哥,你想干吗?你不是才说他是个十八岁的孩子?”

南颜顿生不祥预感:“你想学甚么?”

南颜起手的同时,云念提笔,笔尖溢出一缕墨痕,结成一个“冰”字,这个“冰”字一出戏,一丝寒意蓦地扩大至十数丈,空中结冰,一起伸展至南颜脚下。

墨行徵等的就是这两封战书,故作亲热地拉起穆战霆道:“久坐倒霉养气,脱手动脚乃我辈修士本分,就让墨某见地见地穆兄是如何文武双全的可好?”

她坐好后,中间又落座了一人,道:“这位佛修道友,但是穆道友一向挂在嘴上的mm?”

不过话虽如此,南颜退二十步,云念退了十步,这也算是云念赢。南颜笑了笑说甘拜下风,正筹办下台时,战台外禁制一解,俄然有人好像一颗火焰流星般砸过来站在她前面。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腔调平平,倒是彰显绝对自傲。

墨行徵道:“我都和穆兄熟了,何必如此客气,今后无妨就叫我师兄吧。”

此时殿外有个修士冒死给墨行徵打眼色,墨行徵瞥见后不着陈迹地点了点头,随后道:“想来穆兄应知千年前,为我人族修士开疆拓土的那些传怪杰物,我子洲道尊岁寒子,寅洲赤帝,辰洲的老龙主及龙后,卯洲佛忏主,包含巳洲那未飞升便陨落于佛忏主之手的魔修宗师森罗,合称伐界六尊。”

南颜脑中霹雷一声,心想完了,哀痛地看了一眼云念,就被中间的修士带下了战台去。

同时,云念启唇吟诵他所书之字。

而墨行徵也不愧是堂堂道生天的嫡传,世人都作鸟兽散,他还四平八稳地站在殿上, 对着穆战霆这么一朵文苑奇葩也能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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