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改天找人牙子买几个会做饭的丫头来,免得锦姐儿总盯着旁人的吃食。”

宋如锦苦哈哈地皱起一张脸,委委曲屈地控告道:“疏影,你健忘给莲子去心了!”

宋如墨心中酸涩。统统嫡女都这般有如神助吗?

“未时还差了三刻。”

“宿主!别吃!”

入夜, 刘氏笑着和周嬷嬷提及这件事,神采悠远, “锦姐儿也长大了, 留不住了。”

“把墨姐儿叫过来。”刘氏重重哼了一声,“小小年纪,心眼儿倒多。”

靖西王不由笑了。这个曾长年在疆场厮杀的铮铮男人,眼中也逐步闪现出了一丝柔情,他回握住王妃的手,“好,就依你。”

“忠勤侯府的二女人啊,阿谁叫锦姐儿的, 我想聘来做我们的大儿媳妇。你这几日上朝先跟忠勤侯说一声,相互有个底儿, 等来岁他们家大女人嫁出去了, 我们就上侯府纳采问名。”

宋如墨见宋如锦没吃冰碗,反而附耳和疏影说了几句话,就感觉不对劲。见她们主仆联袂往正院去了,本想拦住她们,但又担忧本身只是虚惊一场。强忍着没有转动。

宋如锦想起明天宋如墨捧着瓷碗津津有味的模样,顿时眼眸一亮:“要!”

“女人睡醒可要用些茶点?昨日四女人她们做了冰碗,又解腻又消夏。”

疏影恭敬地点头,不敢辩驳。

靖西王转过身来,神采略有挣扎,明显还在踌躇。

周嬷嬷絮絮道:“等二女人定下来了, 还要操心四女人的婚事呢。”

疏影松了一口气。自入夏以来,常常她给宋如锦煮绿豆汤做凉点,宋如锦都不太对劲,这下好了,专人专职,她再也不消操心如何变花腔哄女人高兴了。

宋怀远神采难堪,另有几分被点破的恼意。当下既没承认也没否定,只道:“锦姐儿墨姐儿有嫡庶之分,如何能相提并论?”

因而宋如锦一边吃一边眼巴巴地望着宋如墨,顾眼不顾手,一不留意,咬到了一口莲子心。

宋如墨游移了一下,仿佛在考虑甚么,旋即站起家,浅含笑道:“二姐姐这么客气做甚么,我让丫头给你重新做一碗。”

刘氏道:“靖西王世子虽未曾建功立业,但好歹也是世家公子,待锦姐儿也热诚,我瞧着倒不错。”

疏影心知她躲懒不肯练字,也不拦她,细心把桌案上的笔墨纸张清算好,又替宋如锦放下床帘。

宋怀远现在失势,每日迎来送往的不是上赶着凑趣他的人,就是笑容相对的同朝官员,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被人劈面吼过了。时价隆冬,他听着外头一声连着一声的蝉鸣,无端感觉烦躁,“恶妻。”

她只是想不明白,宋如锦到底是如何发明的。又是……运气好吗?

宋如墨手一避,不天然地笑了笑,“对了……莲子仿佛没去心,我去换一碗来。”

宋如云笑了起来:“二姐姐你好馋啊。”

体系又道:“这份冰碗里放了一把巴豆,吃了会泻肚子!”

周嬷嬷奉侍她睡下,亦是一脸感慨:“是啊,老妇还记得姐儿刚生下来,才一点点大, 就跟粉团子似的, 一眨眼,倒也长成大女人了。”

另一边的靖西王妃也跟丈夫提起了宋如锦, “本日忠勤侯府的二女人来府上, 我瞧着非常知礼懂事,牧之也喜好,要不就定下来吧?”

宋如锦伸手去接,“感谢四mm,他日我也请你吃好吃的。”

宋如锦把笔搁下,蹬蹬蹬跑去了卧房,“到时候了,该歇午了。”

因内心念着凉点,宋如锦没睡多久就醒了,本身乖乖地穿好衣服,脸上还留着红十足的竹席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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