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料定这一点,老者才有恃无恐。

“青衣有事求见,不知上仙是否安息了么?”

苦笑一声,他伸出大手向原青衣的柳腰揽去。

此时林家堡都丽堂皇的大厅内,堡主林承天与一众林家后辈正襟端坐,但是身为堡主,此时林承天却坐于下首,面露恭谨,对前面一人马首是瞻。

因而林承天按耐冲动道:“此人究竟修为到了何种境地,长辈等人并不晓得,传闻此人妙手回春,非常短长,却深处原家以内从不露面,究竟是何来路,我等尚未可知。”

如此过了半晌,原青衣终似鼓起勇气普通,抬开端庄严道:“青衣想请上仙帮一个忙,不知上仙是否能承诺?”

林承天听得此诺,顿时心神开畅,满脸忧色,仿佛已经看到林家把持周国武林的局面。

“对方竟有修仙者?”叶纯阳眉间一挑,深感不测。

近段时候以来,除了在别院中活动以外,他未曾外出。

原青衣身材轻颤,言语中已有几分幽怨之意。

瞧得她神采不对,叶纯阳微一蹙眉,道:“何事无妨直说?如果修炼上碰到了瓶颈,本仙自会为你解答。”

“何事说吧,本老祖既然要了结凡心,自是要让林家昌隆的。”老者漫不经心的道。

但是林承天一干凡夫俗子,如何晓得其口中所说“筑基”是为何意,只是听得老祖如此强势,顿时信心倍增。

此人白发苍苍,约莫上了百岁高龄,身穿一件锦纹衣衫,手里持着一杆乌黑铁杖,身上流转着惊人的灵压,让人不敢直视。

原青衣看了看他,却没有坐下,只站在原地,双手收于袖中,微微握紧。

林承天见此,晓得此时恰是趁热打铁的机会,因而奉承道:“原家职位深固,若能将其肃除,四周众权势便不敢再猖獗,我林家堡便可坐稳霸主之位了,只是原家那位修仙者实在毒手。”

那傲然矗立的峰峦,小巧有致的曲线,有若凝雪般的肌肤,无不带给人非常的吸引,便是以叶纯阳的定力,面对如此美景,心中还是不由升起几分旖旎。

“哦?此处竟另有别的修仙者?是何来路?无妨细心道来,只要筑基以下,本老祖都可为你击杀。”老者口气大得吓人。

“不,不是的……并非是修炼之事。”

老者听得此话皱了皱眉,很快又换回一副冷酷之色,对此不觉得然。

林家堡则在南城,虽是资本博识,比起原家还是稍逊一筹。

比拟以往本身在洞府中修行一待便是几月,乃至数年,如此已算极有兴趣了。

厅内氛围庄严,极其森严,便是林承天也不敢多话,对此位崇拜至极。

心中考虑半晌后,他暗自嘲笑,道:“老祖之言,我等小辈莫敢不从,只是有一事长辈还想请老祖脱手互助,只要完成此事,我林家一统周国武林便可轻而易举了。”

夜已深,院外天寒地冻,风雪飘摇,叶纯阳一身薄衣,于房中打坐修行,贯穿道法。

原青衣捏着粉拳,目光有些闪动不定,似难以开口。

叶纯阳双眉皱得更紧了,想不到林家堡内竟有修仙者,这便有些毒手了。

瞧他此时之状,仿佛对林承天所言并不体贴,半晌后才抬了抬眼,道:“本老祖虽出自林家,但自修道以后便与家属再无干系,此次入凡除了了结俗世以外也另有要事,将你们扶上尘寰高崇职位以后,林家之事在与本老祖无关。”

但是听了此话,叶纯阳却深感无语,凝眉道:“你们尘寰之事,该当由你们本身处理,修仙界自有法度,本人偶然插手,此事你还是另想他法吧。”

不待叶纯阳持续往下开口,她已是迈着莲步,悄悄靠在叶纯阳的怀中,吐气如兰:“上仙若能救我原家高低,青衣此生愿奉养上仙摆布,永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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