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制止那烂屁×子的翻出去随地大小便,我特地弄了一圈带刺儿的铁丝,还整了一圈碎啤酒瓶残余。谁敢进闯咱家院,就让他做白家大爷!”
穗子看她说的这么像回事,差点就信了。
于敬亭笑嘻嘻地拍拍儿子,这小好人,醒了就尿呢。
“敬亭,你不感觉奇特吗?这边每户人家院子前面都有自建的旱厕,甚么人会跑到这没人的院子解手?”
北方有五仙儿,“狐黄白柳灰”,别离对应着:狐狸、黄鼠狼、刺猬、蛇、老鼠。
越看越感觉哪儿不对。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于家娘俩刚耍宝的原因,穗子再看这座宅子,只感觉户型刚正院子宽广,不再有第一目睹到时的阴沉感。
于敬亭是个实干派,顿时联络了他当初在工地收的那些小弟过来清算。
按着打算,先清算院子,光杂草和脏东西就清出去俩车。
“我想到驱邪的好体例。”于敬亭坏笑。
没用半天的工夫,这宅子犯煞的传闻又多了一桩。
带路的刘罗锅瞠目结舌,这?
王翠花拿着鼓,在院子里一坨坨的不明物体间几次横跳。
这一趟房就两户,前面一户住着人,中间是空着的地,然后才是这家。
跳大神久了,对鬼神之说反倒是没有平凡人那么忌讳了。
“我出来来一泼孺子尿,驱邪避祸,好用极了。”
“你瞅咱娘这亢奋的样,像是怕鬼的?”
“你出来帮着看看,别有蛇甚么的。”
“另有那玻璃,就仿佛是有人用心砸坏似的,普通破坏不会碎成如许,我乃至感觉房顶上的瓦,都是有人决计粉碎的。”
于敬亭用下巴比了比他那精力的老娘。
“这屋子风水不错,今后就是咱老于家的了。”
于敬亭毫不客气地拆穿他老娘的心机。
“得了吧,这老太太就是看这处所大,院子前后院都能种菜,相中这处所了。”
“呃......”好久没见着婆婆这么亢奋了。
穗子噤若寒蝉,莫非,婆婆真的感遭到了甚么“不洁净”的玩意?
“正火线,有一坨屎,别踩!”
穗子本来对这宅子挺打怵的,见到刘罗锅吓跑,又感觉好笑。
穗子瞪大眼,谁给他的脸,自称孺子?
蹦跶完了,收妙手鼓,掐指一算,对劲点头。
于敬亭抱着儿子迈步,还没进院,王翠花拎动手鼓指着他的方向大喊一声:
穗子对婆婆半吊子看事程度表示思疑。
王翠花蹦跶出一身汗,跳了个畅快淋漓,把进城以来统统的憋屈都跳出来了。
撒丫子就跑。
“真的假的?那之前的房东住出去咋就不利了?”
穗子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这货不会说甚么好话。
穗子看看脏兮兮的院子,又迷惑地昂首,向四外圈看看。
“好风水也得有命格能压得住的人住,之前的命轻,压不住这旺家的龙脉,可不就要出事?”
这处所只要他们家一户,此人毫不是路过。
创新老屋子的工程比较大,刷漆铺地修瓦,跟重新盖一栋屋子的工程量也差不太多了。
穗子感觉,这年代没有广场舞,她婆婆这一身跳大神的天赋都糟蹋了。
“转头让铁根找几小我,把这院子好好拾掇拾掇,草撤除,地上铺上砖,留一块莳花、一块种菜。”
穗子噗嗤乐了。
“于铁根你个王八羔子,往哪儿甩呢!差点迸我一身!”王翠花拎着鼓,对着于敬亭用力拍。
“你瞅啥呢?”于敬亭问。
小院左边是花田,右边是菜地,门路中间是刚铺的青砖路,满院消毒水的味儿。
“敬亭,这能住人吗?”穗子问。
刘罗锅跑了,屋子的钥匙也拿不到,娘几个就在内里瞅瞅。
“我瞅你就像最大的歪门玩意,老仙儿把你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