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大事,他一个监军底子做不了主,勉强能做主的李景隆,又是方寸大乱,只要把统统初级将官调集过来,一起拿主张。
归正兵士们也不晓得元军主力的详细位置,舆图只要初级将官看过,兵士独一能做的就是从命号令。
李青皱了皱眉,他对于蓝玉的这类对峙,非常不看好。
“别,别打动,蓝玉有一万五千人,他不想返来,你劝得住吗?”李景隆一把抓住他,急得都快哭了,“李兄,我这心乱的很,你如果再走了,我…我……”
李青气得直骂娘,少顷,“李副帅,你先在这儿看着,我去追。”
“万一呢?”蓝玉握住他双肩摇摆着,近乎魔怔道,“就三日,这是我最后的对峙,我承诺,若仍找不到元军,当即回撤,毫不踌躇!”
“近一万五千人!”李景隆凝重道,“主将满是他的义子、亲信,只带了三日的粮草,一起奔驰,往前跑了。”
“好,撤!”蓝玉点头,叹道:“雄师休整一晚,明日就归去,确切不能再进步了。”
“三日,再行三日。”蓝玉道,“三今后若还未找到元军主力,雄师就回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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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师连续休整七日,带上所能带水源的极限后,再度挺进。
“留了一个义子。”李景隆忙道,“这些都是他刚才奉告我的。”
“监军、副帅。”刘副将抱拳道,“大帅所带粮草仅够几日,如果担搁久了,恐有不测,当务之急,必须得尽快行军了。”
李青心中一沉,最担忧的局面,还是产生了。
抛开郑国公常茂是他外甥不谈,仅是太子朱标妻舅这一个身份,就足以让众将心生顾忌。
追,能够把统统人都搭出来,不追,蓝玉那一万五千人,就得葬身荒凉。
终究找到了主帅,这时,李景隆反而平静下来,劝住李青,“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得从速归去,这几天漫天黄沙,晚了,我们留的标记只怕会没了。”
李青颤声道:“他带了多少人?”
蓝玉说到做到,也不还手,任凭李青脱手。
“现在如何办啊?”李景隆到底年青,赶上这类事儿,全然没了主意,一个劲儿催李青拿主张。
哎呀……!
李青咬了咬牙,“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