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朱高煦有些不满,伸手抱过朱瞻基,不怀美意地捏了捏他的脸,“大侄子,二叔抱抱哈~”
老三瞧着羡慕不已,他比较瘦,每次挨打几近都丢半条命。
一刻钟后,朱棣揍累了,骂道:“起来吧!”
李青不睬,接过婉灵递来的毯子,躺在躺椅上装聋作哑。
朱棣一听就怒了,“好小子,乖孙儿放心,下次爷爷见了他,屁股给他打烂,逛逛走,爷爷带你玩打战的游戏。”
织造局万事俱备,就差完工了,李青去了也没甚么意义,摆布无事,便去了梁国公府。
朱高煦见老子不认账,更是活力:“世子多病,汝当鼓励之!”
不久,内里响起朱高煦的大嗓门:“先生是我,高煦啊!”
朝廷固然规定,官方不得用金银买卖,却不代表着金银无用。
朱棣表情大好,抱起小家伙儿一阵亲。
朱高煦会心,探手入怀,捧出一大把金豆子,矜持道:
他不睬朱高煦,但朱高煦理他,在前院叭叭个不断,下人也不敢摈除,吵得李青一阵头大。
“让下人奉告他,我有恙在身,不便利见客。”
朱瞻基被他捏的生疼,都快哭了,挣扎着要下来。
“织造局完工期近,下官公事繁忙,失陪了。”李青抹了抹嘴,起家一拱手,径直向外走去。
隔辈儿亲,再次上演。
乾清宫。
“既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李青一点也不客气,将金豆子尽数扒拉到掌心,揣进腰包。
李青无法起家,来到前院时,朱高煦还在扯着嗓子叭叭。
只一刻钟的工夫,两坛酒家快喝光了,朱高煦的话也多了起来。
朱棣点头,“不差,在爹内心,你比他强多了。”
“汉王客气。”
见儿子如此,饶是铁血的朱棣,也不免满心惭愧,“煦儿你想要甚么,爹无有不允。”
顿了顿,“现在你是太子了,就得扛起太子任务,去御书房熟谙政务。”
……
李青在家喝茶听曲儿,今儿起的太早,困意垂垂上涌,正筹办睡了回笼觉,红袖走来小声道:“先生,二皇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