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殿沉寂下来。
她对儿子定见很大,但到底是她儿子,孙氏还是想让朱祁镇返来。
文官死了也就死了,勋贵死了,儿子却能担当爵位,几近不如何受影响。
他不满是怕事,毕竟他只是监国,论身份职位,远没法和天子生母比拟,再者,现在的他不管做甚么决定,都不免让人多想。
于谦深深看了徐程一眼,暗叹:都说文人相轻,传言不虚啊!
这一番话说出来,没人再敢指责张辅的不是,起码目前谁也不敢跳出来。
想起李青曾言:这做大染缸,多浑浊都不希奇。
搞甚么,我们都到家了,你又说上朝……群臣满心怨气地赶来朝堂。
张辅无话可说:“臣甘心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