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云挤出一丝笑意,在朱高煦脸上拍了两巴掌,“好儿子,娘没白疼你。”

朱棣翻身上马,看着一脸蕉萃的媳妇儿,更是揪心。

朱高煦安抚道:“娘亲放心,而后儿子养您、贡献您,不让您受一点苦。”

……

老二虽憨,却也晓得甚么瓜能吃,甚么瓜不能吃,当即就要开溜。

“儿臣妾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徐妙云毕竟是个女子,脸皮薄,悄悄推开朱棣,瘪着嘴道,“今后不准凶我了。”

朱高煦稍稍放了心,内心祷告:媳妇儿啊,为夫能不能留在京师,就看你的了。

徐妙云笑着点头,晶莹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满心惭愧。

朱棣追出来时,三人已上了宽广的车轿。

他疾步上前,也顾不上天子严肃,外人面前,直接一把将媳妇儿搂在怀里,轻声道:“妙云,你走不了的,这辈子你都走不了。”

“去追,去把她追返来。”一道鼓励的声声响起。

“皇上这是那里话,民女岂敢?”徐妙云还是冷酷,“民女欲随儿子一起前去云.南,还望皇上允准。”

“母后……”

朱高煦仓促应了声,扶着娘亲走下肩舆。

御书房,朱棣翻开奏疏,却一个字儿也看不出来,满脑筋都是媳妇儿清冷的面庞。

徐妙云语气清冷:“赶路!”

汉王府。

徐妙云清秀的眉头蹙了蹙,“那成,娘亲不是不明事理,等她返来我们一块儿走。”

“儿子不敢。”朱高煦怯怯的解释,“儿子只是不想父皇母后分开。”

“是父皇!”朱高煦大喜,吼道:“泊车,快泊车。”

“好啦,谅解你啦。”徐妙云嗔了他一眼,然后朝朱高煦道,“煦儿,我和你父皇先归去了,你路上慢点儿哈~”

汉王妃是个恭敬俭朴的女子,嘴上不会说,却很孝敬,取脱手帕给徐妙云擦泪。

“哎呦哎……”小胖欲哭无泪,“青哥你在哪儿呀?”

汉王妃一个外人那里敢胡说话,只行了一礼,便退至一旁,可把朱高煦给气坏了。

皇宫中殿。

徐妙云嘴巴一瘪,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泣声道:“殿下,对不起。”

朱棣搂地更紧了,痴痴道:“随你如何想,随你如何说,归正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车夫见皇上不做挽留,当下不敢怠慢,轻扬马鞭,驱马赶路。

摸索道:“爹,要不您歇会儿再揍?”

这一起她必定会很辛苦,她必然很难过,她最爱哭了,可别把眼睛哭坏了啊……

只两刻钟,就把该搬的东西都搬了出来,足足三大马车。

汉王妃傻眼,支吾半晌,劝道:“父皇您就别置气了,母后她可悲伤了,儿臣妾怕…母后如果万一……”

……

“儿臣在。”

朱棣点了点头,眼睛潮湿。

“放开……”徐妙云死命挣扎,但她那里是朱棣的敌手,底子动不了,气道,“你堂堂天子,就这么欺负我一个女子?”

……

看着王府下人正一箱箱往马车上搬东西,朱高煦心都碎了,“别搬了,皇后娘娘不走。”

接着,颐指气使道,“搬,给本宫搬,谁敢墨迹,剁了他的脑袋。”

许是祷告起了感化,很快他就看到了心心念的父皇。

“不是如许的,不是……”朱高煦大恸,“啊呀……!”

这时,门外响起小黄门的颤音:“皇上,汉王妃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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