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谁敢?”

另有得选?

当然,宁王爷若执意做个商贾,也不是不可,但宗室族谱上,就得划去你的宁王一脉了。”

几人怔了一下,继而狂喜。

“话真多。”李青嘀咕。

现在更是连孙子辈儿的也能欺负他,这让朱权实在难以接管。

“我来吧。”李青见对峙下去也不是事儿,起家走向宁王。

“你……!”

“朝廷给你的俸禄不敷使吗?”朱瞻基寒声道:“那为何还要与民争利?”

“朱瞻基,你休要张狂!”朱权破大防,“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李青你他娘少说风凉话。”朱权破口痛骂:“我自认没获咎过你,你为何老是抓着我不放?我吃你家大米啦?”

朱瞻墡率先反应过来:“我今后不做买卖了。”

“啪——!”朱瞻基一巴掌抽在朱瞻墡脸上,骂道:“让你与民争利,这就是掉钱眼儿里的了局。”

不过,其他几王却恍若未觉,天真的他们还在吃瓜,底子没认识到题目的严峻性。

“我们也不做了。”别的三人紧跟着表态。

朱权噎了一下,嘴硬道:“藩王亦是皇上的子民。”

三王各挨一拳,一个个眼冒金星,又委曲,又愤激。

其他三人暗骂软骨头,但也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境地,想赖皮也万难做到,讪讪地点头承认。

李青点头:“他们如果参与贸易,那其别人也就不消干了,一刀切也挺好。”

“宁王爷。”朱瞻基语气冷酷起来,“岂不闻:畜马乘不察于鸡豚;伐冰之家不畜牛羊;百乘之家不畜剥削之臣;与其有剥削之臣,宁有盗臣?

好一会儿,朱瞻墡复苏过来,委曲道:“太子殿下,臣弟犯了何罪?”

“哥,哥呀……别打了。”朱瞻墡抱住大哥的腿告饶,再打下去,他可就真要去见太祖了。

好歹也这么大人了,现在更是被封藩王,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没个说法他今后还如何混?

“你…别过来啊,我但是练过的,你个糟老头子识相点儿,我不想失手弄死你……”

“嘭……!”朱瞻基一拍桌子,怒声道:“答话!”

朱瞻墡一脸懵逼:不是……你跟他抬杠打我干甚?打他呀?!

“呵呵,”朱瞻基嗤笑:“藩王是平头百姓吗?”

“很好。”朱瞻基指了指桌上的笔墨纸砚,“下个包管书,签书画押,今后若犯直接削藩。”

热诚,赤裸裸的热诚……朱权气得直颤抖,脸上火辣辣的烫,巴掌虽式微在他脸上,但也没甚么两样。

“宁王,重视你说话的态度。”朱瞻基那里会被吓到,当即反怼归去,“你若不满,大可去京师告本太子御状。”

皇上不计前嫌,已是仁至义尽。”

谁料,朱瞻基却底子不给机遇,直接道:“来人!”

“甚么前提?”朱权诘问。

懵逼的不但是朱瞻墡,宁王等几人也是一脸板滞,这是咋了?

不但是襄王朱瞻墡,其他三个藩王也式微下,一打四,碾压式的暴揍。

他从小被打到大,对大哥都故意机暗影了,直接说了实话。

朱瞻基这一巴掌是真的狠,朱瞻墡直接被扇懵了,好半晌没回过神,乃至健忘了疼痛。

……

……

说着,他看向宁王,嘲笑顿时一暖,“宁王爷,您请坐,我经验一下这几个没出息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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