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朱瞻基指了指桌上的笔墨纸砚,“下个包管书,签书画押,今后若犯直接削藩。”

有宁王前车之鉴,几人不敢还价还价,麻溜儿地写包管书。

“宁王呢?”李青瞅了眼昏倒的朱权,问:“下大狱?”

这边,朱瞻基还在揍人。

其他三人暗骂软骨头,但也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境地,想赖皮也万难做到,讪讪地点头承认。

四人惭愧地低下头,讷讷着说不出话。

朱权脸上一阵青红,故意辩白,却无从开口。

锦衣卫还真不敢,毕竟是藩王,属于皇家宗室,真要伤了人,恐被秋后算账。

几人怔了一下,继而狂喜。

气归气,但谁也不敢发飙,脸上还得赔着笑:“太子殿下莫活力,都是一家人,有甚么曲解说开也就是了。”

“你……!”

“宁王,重视你说话的态度。”朱瞻基那里会被吓到,当即反怼归去,“你若不满,大可去京师告本太子御状。”

“嘭……!”朱瞻基一拍桌子,怒声道:“答话!”

朱瞻墡一个激灵,怯怯道:“有,有参与。”

“啪——!”朱瞻基一巴掌抽在朱瞻墡脸上,骂道:“让你与民争利,这就是掉钱眼儿里的了局。”

“太子殿下,臣弟到底……那里错了呀?”朱瞻墡捂着脸,带着哭腔说。

“太子殿下。”朱权沉着脸开口,皮笑肉不笑道,“据本王所知,全面开海互市是皇高低达旨意,也是新皇的新国策,对吧?”

……

谁料,朱瞻基却底子不给机遇,直接道:“来人!”

想当年,他宁王也是一代豪杰,杀的蒙元丢盔弃甲,落花流水,端的威风。

“你敢!?”朱权惊怒道:“我是太祖十七子,你算哪跟葱?”

此谓国不以利为利,以义!”

朱瞻墡有些恼了:你此人咋只打一面,不晓得对称才合适大众审美妙吗?

“嗯…也是!”朱瞻基叹了口气,随即又笑道,“你就在宫里住下吧,看着宁王,我感觉他还是有些怕你的。”

“你…别过来啊,我但是练过的,你个糟老头子识相点儿,我不想失手弄死你……”

……

“宁王爷。”朱瞻基语气冷酷起来,“岂不闻:畜马乘不察于鸡豚;伐冰之家不畜牛羊;百乘之家不畜剥削之臣;与其有剥削之臣,宁有盗臣?

朱瞻基嘲笑:“来,过来,本太子奉告你。”

刚就藩,就被削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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