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深吸一口气,目光湛湛道:“绕开群臣,直接和合作方谈。”
顿了顿,“治大国如烹小鲜,油盐酱醋要拿捏到位,不能多了,亦不能缺了,火候更是要掌控好,轻了烹不熟,重了便会煳;
既然他们翻不了天,朕又何惧之有?”
朱祁镇和媳妇儿腻歪一阵儿,便召李青前来见驾。
李青说的情真意切,朱祁镇也渐渐沉着下来。
“我的建议是,渐渐来。”李青说,“手腕太激进,他们必然狠恶抵挡。”
顿了顿,又弥补道:“皇上你能够操纵整治官员小我,从而达到整治宦海的政治目标,且还能通过此手腕,震慑位高权重的大佬,
李青将这些人灌得差未几了,这才大快朵颐。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朱祁镇深深佩服,叹道:“先生一席话,让朕茅塞顿开,此等金玉良言,便是万金,也难求啊!”
说着,情难自禁地吻了上去。
“……晓得了。”李青拱了拱手,“臣辞职。”
“皇上您醒啦。”钱氏拂了一礼,问:“皇上本日不上朝,不要紧吧?”
刚出殿门口,就碰到赶返来钱皇后。
李青总结道:“权势,一为二,二为一,权可以是势,势也可以是权。”
特别是刘中敷,神采乌青,一副随时要吐,却又强忍着不敢吐的模样。
朱祁镇松开她,笑着说:“谁让朕的皇后娘娘这么诱人呢?”
现在,还不是时候。”
李青心中一动:“皇上要直接颁布政令?”
李青道:“以是,只要皇上你不侵害他们的个人好处,他们就不会等闲抱团,皇上想惩办小我并不难。”
来到御书房,朱祁镇干劲儿满满,措置政务的效力之高,令内阁几人侧目。
朱祁镇醒来时已是天气大亮。
不成不慎啊!”
——
朱祁镇又说:“不过,朕还是感觉很有需求重开检校,官员们的限定太宽松了,长此以往下去,会越来越难办理。”
“钱?”朱祁镇惊奇道,“先生的意义是,重开银矿?”
李青:“……”
一个个菜没咋吃,净喝酒了,胃里翻江倒海,内心痛骂李青的八辈儿祖宗。
还好,小天子明辨是非,且听劝。
…
朱祁镇表情转好,笑道:“对了,本日那地瓜烧如何?”
朱祁镇扶她躺下,“不消送了,歇着吧。”
有钱好办事,自古皆然!”
李青也笑了:“自是极好,百官喝得脸红脖子粗呢。”
李青无言以对,但他还是不想突破辛苦运营的局面,劝道:“他们是翻不了天,但能让你难受,还能让皇上你的政策名存实亡,
很久,点头道:“先生言之有理,是朕暴躁了些,但检校这个机构是太祖定的,其目标就是监督官员;朕是必然要重开的!”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朱祁镇笑呵呵的说。
酒菜宴散,李青吃得满嘴流油,心对劲足地拍着肚皮:还是吃席爽啊!
“确切有了些打算。”李青点头。
…
朱祁镇皱眉道:“针对当事人……那他们不会抱团吗?”
上面一群人都眼巴巴盯着呢,他们可不敢犯政治弊端。
“哦?哈哈……”朱祁镇乐不成支。
朱祁镇跟着起家,“朕送先生。”
李青忍不住大乐。
“那又如何?”朱祁镇傲然道,“现在军队根基上已经稳住了,朕固然还没执掌军权,但他们起码不会和文臣穿一条裤子了,迟早要图穷匕见,不如来个快刀斩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