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张肮脏背着药篮子满载而归。
“嗯。”朱允炆点头,拔开木质插销,推开门,“你先坐,我去烧壶茶来。”
李青没有带上三女,一人一骑出了金陵城。
李青赔笑:“师父神龙见首不见尾,弟子想你都无处找起啊!”
多年的贫寒,让他看起来比实际春秋要成熟很多,那种撸着袖子,勒紧裤腰带干活的架式,和田间老农无任何辨别。
“那试吧试吧?”
闻言,朱允炆放松下来,轻笑道,“好久不见。”
“砰——!”
现在的朱允炆,拿得起,放得下,心性安稳,始终保持一颗平常心。
“脸受伤了,以是戴着这个。”李青解释了一句,急问道,“师父呢?”
见李青返来看他,老头子很高兴,笑骂道:“你小子还算有些知己。”
张肮脏后发先至,一巴掌将李青扇飞,言语讽刺道,“就这?”
一听到有好吃的,张肮脏来了精力,“算你小子有知己。”
“好了好了,你就不能记点儿师父的好嘛?”张肮脏脸上有些挂不住,“此次是真的,今后我就在这山上了。”
“不来了。”李青服软,“师父好短长,我不是敌手。”
两刻钟后,李青提着大包小包登上了青山。
李青照做,取下头套。
很快,门被翻开,一其中年男人扛着锄头出来。
“你是谁?”中年男人开口,神情充满警戒。
毕竟是十年没见了,老头子嘴上抱怨,但内心对于门徒的到来,还是非常隔心的。
“我……”李青呆了一下,吃惊道,“朱允炆?”
“嗯,也好。”张肮脏痛快承诺。
师父的速率明显很慢,可老是能抢在他前头,诡异的很。
“还不到时候。”张肮脏道,“等为师完美了再教你。”
落日西下,两人重新回到住处。
朱允炆拿起锄头,给菜园子断根杂草,松土,浇水……一边耕耘,一边说着种菜的心得。
“倒也是。”张肮脏点头,“跟师父就别整这个了,取下头套让老头子好都雅看你。”
“提及来呀,我本清闲,但自从收了你这门徒后,内心就有了惦记。”张肮脏抱怨道,“早知如此,当初就不管你了。”
李青也从书架上取出一本,翻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