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消消气。”李青扶着老朱坐下,劝道,“歇会儿再打吧!”

朱樉气得吐血,“来人,把他给我拿了。”

“你兜着是吧?”

朱允熥好似学渣碰到班主任考教,小脸尽是惶恐,脑袋埋得更深了,过了会儿,才谨慎翼翼道:

“是是是,大人请。”

御书房。

李青赶紧按向朱樉的手腕,感受着那妥当的脉搏,他缓缓松了口气。

守宫门就是锦衣卫,和李青附属同一部分,又岂会不知风头无两的李青,只仓促瞥了眼牙牌便直接开了宫门。

“李青,天王老子也留不住你,我说的!”

朱允熥瑟缩了一下,怯怯地看向朱标。

朱元璋已经不年青了,这段时候历经媳妇病逝、朝廷败北,现在亲儿子又为非作歹,对他的心机打击太大了。

很快,朱樉就被硬生生抽醒了。

朱樉狠恶咳嗽,眼泪都呛出来了,“李青你…咳咳,你他娘活腻了吗?”

朱元璋见没一小我说话,内心更气,这些小家伙儿的心机,他要看不出来,那他也不消当这个天子了。

宫门落锁期近,他不敢踌躇,直接把马骑到了宫门口。

“啊?这……”朱标苦笑道,“父皇,再打下去,樉弟他万一有个好歹……”

“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不晓得扶着咱点儿吗?”

“罚俸禄,罚不准出门,罚,罚……”

李青推搡几下,见他是真晕了,只好将其背了起来。

其他想效仿朱梓的皇子,当即撤销了兄弟情深的戏码。

一群人见王爷都揍被趴下了,那里还敢说二话,仓促行了一礼,重整仪仗,拉着空马车回藩地去了。

朱梓就势把朱樉重新放回地板上,站到一旁,一副我和他不熟的模样,全然没了刚才的兄弟情深。

“喂喂?秦王殿下?”

“是。”朱允熥低着头道,“应当罚。”

“谁敢?”李青神采沉了下来,“皇上口谕,传秦王马上进京见驾,谁敢劝止,本官剁了他的脑袋!”

朱元璋没理睬这个小插曲,起家道:“秦王朱樉,在藩地大兴土木,收刮金银,强抢民女,恶贯充斥,你们说该如何办?”

朱樉已经是迷离状况了,脑袋跟猪头似的,瘫在地上双目无神。

接着,阴恻恻地凑到他耳边,“殿下,皇上但是说了,你要不回宫,他剥了你的皮。”

“假的是吧?”

“是咱!”

“嘭——!”

“朱允炆!”

他倒不是心疼朱樉,这类人打死了也该死,他担忧的是老朱的身子骨。

李青抬手在他脑袋上一阵乱敲,如暴雨滂湃,敲得他眼冒金星,涕泪横流。

“回皇爷爷话,孙儿觉得……”朱允炆昂首看着朱元璋,当真道:“王子犯法百姓同罪!”

我靠,不会打死了吧?

李青睐疾手快,一把拽住他的腰带,将其提了下来。

朱元璋没理睬他,就是一个劲儿的抽。

李青被这厮搞的知名火起,直接就是一记重拳。

堂堂藩王,洪武天子的嫡次子,他何时吃过如许的亏,被老朱打那没话说,但被一个小小的锦衣镇抚使给揍了,他那里忍得了?

此话一出,统统人的神采都变了,朱标亦然。

“皇上,宫门即将落锁,臣就先归去了。”

“铛铛铛……!”

“起来。”

“……”李青上前扶住他。

“咱没事儿。”朱元璋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情感逐步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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