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底闪过一丝轻视,悠悠然把方才砸在地上的包捡了起来:“就算再如何没有模样,也比某些在报纸上被说成粉碎别人家庭的小三好点。”

常遇爵眼神冷冷的在我身上扫过,不带一丝豪情:“洗碗做饭这类粗活当然是她来做,你这双手还是服侍我比较合适。”

我内心那点怒意越烧越旺,常遇爵光亮正大的把情妇带进家里,乃至让我给她做饭?

房间里传来腻人的撒娇声,一句句刺痛着我的心。

我双手环腰,挑了挑眉:“就凭我是常遇爵法律上的老婆,结婚证上白纸黑字写着呢,你要不要看看?”

“我本来想先洗萝卜的,一个不谨慎就没拿稳。”白夭夭委曲的低了低头,眼眶红了,“我是不是很没用啊,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把碗都砸了。”

白夭夭手里拿着一个萝卜入迷,地上洒了一地碎瓷片。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夭夭,轻视的像看一只蝼蚁:“只要没仳离一天,我就一天还是常遇爵的老婆,你算个甚么东西?”

白夭夭被我的语气吓了一跳,冷哼一声,“你有甚么资格让我滚出去?这但是常家,又不是你姜家。”

说着白夭夭就要蹲下身去捡碎瓷片,常遇爵走上前拉起了她。

我强撑着脸上那一抹笑意,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她意乱情迷的靠在常遇爵怀里,身躯扭动的像一条水蛇。

我神采笑意顿时一凛,但还是咬牙承诺道:“好,我做饭就我做饭。”

而这时候一向没出声的常遇爵神采一暗,抬手一指门:“滚出去。”

他短短三个字,让我如坠冰窖。

白夭夭嘤咛一声,对劲的靠在了常遇爵怀里。

“啪――”

白夭夭听了笑的更欢:“老婆?你?结婚这么多年肚子都没动静,有没有点伉俪的模样没人比你本身更清楚吧?”

我刚走进厨房白夭夭便也跟了出去,黏在我身边:“你一个做饭多不便利,我帮你吧,两小我快些。”

白夭夭气急废弛的瞪着我,半响才忿忿的骂了一声:“你这个害死你姐姐的贱人!”

我恶狠狠的把手上的包往地下一掷,神采一沉:“滚出去。”

“明天你做饭。”

身后,常遇爵搂着白夭夭走了出来。

白夭夭闻声常遇爵开口帮她,脸上一刹时又换成了那副耀武扬威的姿势:“听不懂人话呐?让你滚出去!”

我蹲下身把碎瓷片捡了起来,此中一片没拿好划伤了手,顿时涌出了鲜血,我毫不在乎的在手背上擦了擦,细心把瓷片捡完。

“如何了?”常遇爵闻声而来,语气短促透着浓浓的担忧。

我用眼角余光偷瞄了一下常遇爵,他浴袍半遮半掩暴露紧致的腹肌,脸上挂着抹调侃的笑意,手还在白夭夭身上搓揉不断。

白夭夭的手指来回在常遇爵的胸膛上滑动,过了半晌才开口:“你返来的恰好,我正筹算去关门呢,那就费事你了。”

我看着满地的碎瓷片一阵无语,这也太能作了吧?不就是砸碎一个碗,至于戏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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