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齐,你说你如果早点拿出功法秘笈,是不是就不消挨这些痛苦了?没准现在早回家看电视去了,又何必在这里受这折磨?”

风势忽起,吹着钟天齐衣袂不断飘舞,吹着他的头发混乱不堪,他眼眸里只要警戒和凝重,没有废话,浑身高低连同手中西瓜刀一齐出现金光,好似一尊持刀伏魔的金身罗汉般矗立街头。

宇文信嘴角微翘,有些对劲地说道:“过奖了,我銮云宗固然不满是天赋,但也不像贵派一样满是废料……啊,抱愧,一时说漏嘴了!”

便在这时,角落里众黑衣人手中的夜风雨再次发话了,只听他说道:“我就说你不讲武德卑鄙无耻,你还不信,现在总要信了吧?”

九天上的冷月光辉兀自洒下,场中不时响起痛苦的闷哼以及刀枪剑戟的声音,乃至偶尔还异化着些许嘲笑的声音。

宇文信口中虽如此说,但实在内心里已经肯定了,钟天齐身上并没有他想要的功法秘笈,现在说这话也只不过是想找个比较公道的借口罢了。

那女子神情淡然,只安静反问道:“功法的事也只是你们男人的事情吗?不见得!江湖上能者居之,既然宇文少侠无福消受,那我清林苑只能勉强插手了!”

钟天齐如何不知宇文信的算盘,不再说话,手中金刀忽起,朝火线宇文信地点飞击而去,但是手中金刀才离开手掌,便觉四周氛围中杀意四起。

火线几个黑衣人闻声止步,停止了进犯,有些搀扶着伤员,有些则捡起断刀,退回了宇文信身后,目光怨毒地看着夜风雨。

钟天齐到底还是抢先落了下风,便在他身上金色铠甲被一把重戟击溃之时,眼看下一把仙剑便要穿其喉咙而过,倒是一把携着青绿剑芒的仙剑顺街袭至,重重击在大阵的壁垒之上。

宇文信神采剧变,只觉喉间发甜,一口鲜血重重吐了出来,几乎便要跪到了地上,一道身影闪过,将其扶住,恰是那车里的中年男人,体贴问道:“少爷,您可有大碍?”

钟天齐只觉周遭六合灵气仿佛尽数被变更了普通,不由神采微变,手中西瓜刀见光出现,悄悄警戒着火线的危急。

宇文信却只在大阵中闲庭信步,不时抬手抽出几缕阵纹构成一把无瑕的仙剑,偶然候是一把长刀,找准机会便朝钟天齐或刺或砍,手腕甚是凶险。

而现在,他手中图案的青色再次闪现,只见其将手中图案朝地下一按,一道道灰色的阵纹以他的手掌为中间如蛛网般分散开来,重新在地上构成了一面颇大的图案,竟是方才那图案的放大版。

钟天齐生性比较浑厚诚恳,又是一心忠于本派,听着宇文信三番两次辱及师门,更加奋怒说道:“废话少说,且再来打过!”

只见那女子抬手捏诀,追云仙剑便被她支出鞘中。

宇文信看动手中的虚幻的图案,出言劝说道:“你把功法交出来,咱彻夜的事就算畴昔了,不然……”

他说着,手中阵纹更加精密庞大,手里图案上青色的光芒变得更加刺眼几分,随即只见一把长枪从图案中冲了出来,竟是排开了身前层层六合灵气,朝钟天齐飞掠而去。

图案中可见各种兵器层出不穷,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应有尽有。

宇文信神采丢脸盯着那女子,微怒问道:“殷芙,何故插手我们男人之间的事?”

那几人齐声领命,刹时掠至夜风雨近前,将其抓在手中,面对这等强者,夜风雨一个浅显人天然没法抵挡。

他咽了咽嘴里的鲜血,说道:“兄台,你还是先别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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