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窜改存亡簿!”老头挣扎着取出半块青铜牌,牌面闪现出“阴司直播监察使”的字样,“当年你爷爷就是想揭穿这个诡计才......”他的话被机器轰鸣声打断,考古机的钻头开端转动,此次钻出的不是泥土,而是成捆的直播条约,每一份条约甲方都印着我们三人的照片。
幽冥美妆教主的全息投影猖獗闪动:“拦住他!不能让本相暴光!”无数粽子主播从地底钻出,它们手中的自拍杆变成燃烧的铁链。白灵挥剑斩断袭来的铁链,软剑在火焰中重新抖擞光芒。我高举燃烧的打火机,火焰打仗到直播镜头的刹时,全部天下狠恶震颤。
白灵的软剑劈开一架撞来的无人机,残骸中掉出个沾满尸油的打火机。我下认识捡起来,却发明外壳刻着爷爷的名字。罗盘俄然猖獗扭转,龟甲纹路投射出全息影象:二十年前的爷爷在古墓中被无数直播镜头包抄,他手中的摸金符正在被二维码吞噬,而最后扑灭蜡烛的,恰是这枚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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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的软剑俄然被无形力量缠住,剑身上闪现出密密麻麻的差评弹幕。我咬破舌尖喷出血雾,罗盘符文终究冲破镜头滋扰,化作锁链缠住考古机钻头。但就在此时,统统直播屏幕同时亮起,播放起我小时候的画面——爷爷手把手教我辨认罗盘卦象,而画面右下角的弹幕正在及时更新:“这小孩将来就是祭品”“赌他活不过今晚”。
白灵俄然将我扑倒,一枚火箭形状的暗器擦着头皮飞过,在身后炸出满屏“礼品殊效”。那些殊效固结成实体锁链,缠住老头的脚踝。我举起罗盘念动“破妄咒”,符文光芒却被直播镜头接收,转化成打赏排行榜。更诡异的是,排行榜首位的名字鲜明是我的生辰八字,前面跟着“残剩寿命:00:00:00”。
山脚下的网红古墓直播间飘来阵阵电辅音乐,霓虹灯牌将夜空染成诡异的青紫色。我攥着发烫的罗盘,龟甲上“赋闲卦”的裂缝中排泄黑血,在月光下凝成藐小的二维码。白灵俄然扯住我的衣袖,银铃发饰狠恶震颤,远处的直播镜头不知何时全数转向我们,镜头红点在黑暗中连成咒文般的图案。
“这是阴司直播的‘灭亡打赏’道具,”老头的声音发颤,“谁用谁就得给直播间当祭品!”话音未落,空中裂开蛛网状裂缝,伸出无数涂着玄色指甲油的手,每根手指都夹着未扑灭的蜡烛。白灵挥剑斩断触手,黑血溅在直播告白牌上,“存眷主播抽免死金牌”的字样刹时变成“献祭活人享八折优惠”。
当火焰燃尽最后一个直播镜头,山林堕入诡异的沉寂。白灵捡起半块烧焦的银铃,上面闪现出新的纹路——竟是直播打赏的火箭图案。老头的青铜牌完整碎裂,碎片上的监察使字样变成了“祭品编号”。我的罗盘停止扭转,龟甲中心呈现一个新的卦象,卦象中无数火焰构成眼睛,正死死盯着我们。
我试着用打火机燃烧,砂轮擦出的火星竟化作直播间的点赞殊效。远处的巨型考古机亮起探照灯,灯柱里闪现出幽冥美妆教主的全息投影,她戴着火焰外型的头饰,手落第着燃烧的手机:“家人们!今晚的重头戏——旁观摸金校尉的灭门直播!刷超等火箭就能决定他们的死法!”弹幕如潮流般涌来,“让他们吞二维码”“用直播镜头绞死”的留言令人不寒而栗。
千钧一发之际,老头将青铜牌按在罗盘中心,龟甲纹路迸收回赤色光芒。符文构成的锁链缠住镰刀,却在打仗的刹时被直波殊效腐蚀。我俄然想起爷爷的条记:“鬼吹灯,吹的不是阳火,是阴司的贪念。”我抓起那枚打火机,在罗盘符文上狠狠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