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幽冥司的‘极乐往生阵’!”老头的声音混着降落的电子鼓点,“用怨魂炼制的音波蛊,中招者会堕入无尽头的狂欢,直到灵魂被抽干!”墓室四角的青铜编钟俄然主动奏响,收回的却不是古乐,而是震耳欲聋的电子舞曲。更诡异的是,那些壁画上的当代仕女开端扭解缆体,裙摆化作活动的LED灯带。

黑暗中,新的光影开端闪动,此次不是荧光粉,而是密密麻麻的墓碑。每个墓碑上都刻着播放键,模糊传出更摄民气魄的节拍,仿佛在呼唤着我们走向更深的天国。而在那节拍的深处,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我们,等候着猎物踏入下一个圈套......

“进犯吊坠!”我摇摆着陨铁铃铛,符文光芒与铃铛声波交叉成网。白灵会心,银剑直取僵尸脖颈。吊坠被斩断的刹时,统统僵尸同时收回不甘的嘶吼,身材开端崩解成荧光粉尘。但是粉尘并未消逝,反而在空中重组为幽冥司的LOGO,中间闪现出一行猩红大字:“蹦迪只是开胃菜,真正的狂欢即将开端。”

我腰间的罗盘俄然收回锋利蜂鸣,龟甲大要闪现出密密麻麻的舞池图标,每个图标都泛着诡异的紫玄色光晕。最中心跳出一行血字:被僵尸舞传染的人,将成为永不断歇的舞俑。老头扯开残破的族谱,泛黄纸页间掉出半块刻着“镇邪纹”的青铜片,却在打仗尸毒光束的顷刻熔成铁水。

“这尸......尸变得有点离谱。”老头的枣木拐杖在地上划出刺耳声响,震落的墙灰里混着藐小的迪斯科球碎片,“普通粽子遇阳气诈尸,它倒好,赶上阳间蹦迪夜场了。”话音未落,水晶棺俄然炸裂,古尸腾空跃起,身上的汉朝官服竟变成了镭射材质,跟着行动折射出迷幻的光影。

幽冥美妆教主的全息投影突然在光束中闪现,她戴着由耳机线编织的皇冠,指甲滴落的玄色液体在地上腐蚀出DJ打碟台的图案。“欢迎来到‘阳间电音节’!”她锋利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现在双击屏幕,可解锁僵尸天团伴舞办事!”弹幕刹时被猖獗的殊效刷屏,金光闪闪的假造火箭在空中化作绞肉机,朝着我们扭转而来。

我强忍着耳膜的刺痛,举起罗盘念动“破魔咒”,符文光芒却被音波震碎,在空中扭曲成“全场八折,酒水痛饮”的告白字幕。更可骇的是,空中开端震惊,无数戴着发秃顶带的僵尸从地砖下钻出,它们整齐齐截地跳着鬼步舞,行动间带起的阴风竟将我们的火把吹成幽蓝色。

白灵的银铃发饰狠恶震颤,她猛地将我今后一拽,三道带着荧光的尸毒光束擦着我们头皮掠过,在石壁上灼烧出霓虹灯般的纹路。那些光束在空中扭曲成“全场消耗由赵公子买单”的字样,而那僵尸却踩着机器舞的法度,指尖甩出的不是利爪,而是闪着蓝光的荧光棒。

千钧一发之际,我俄然想起爷爷曾说过,至阴至静之物可破喧闹邪术。我摸出怀中家传的陨铁铃铛,那是齐家先祖在极北之地汇集的陨铁所铸,专门禁止躁动阴魂。铃铛刚摇摆出声,全部墓室的节拍突然卡顿,那些僵尸的行动变得迟缓生硬,脸上的沉醉神采转为痛苦扭曲。

寒意顺着青砖裂缝渗入骨髓,我握紧发烫的罗盘,盯着墓室中心那口镶嵌着夜光宝石的水晶棺。本应甜睡此中的古尸,现在竟戴着蓝牙耳机,跟着只要它能闻声的节拍猖獗甩头,指甲缝里还残留着荧光绿的荧光粉,在黑暗中诡异地明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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