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没再说,表哥却说道:“对了,后天公司就要公布那188名荣幸员工名单,如果我能抽中,那咱俩便能够一起去北京,归正顺道。”我连连点头,说没题目。

表哥非常无法:“我真佩服你,田力,你甚么都不信,这辈子如何能够有出息呢?”我笑着说行行,咱不争辩这个,如何去北京吧。表哥说盘费自理,汽车火车都行,但必须定时参加,晚一分钟都打消资格。我说那咱俩就一块坐动车吧,因而订好了票,从北站解缆前去北京。在车上,我和表哥吃着张久礼烧鸡,喝着雪花听啤,表哥显得很欢畅,仿佛那笔钱已经到账了。我问表哥除盘费以外,此次去北京开会领奖甚么的充公费吧。

“如何能不免费?”表哥仿佛在看怪物,“凭白无端就给你八万多块钱,你还甚么钱都不消掏,那不成了天上掉馅饼吗?如果然有人这么奉告我,我信那不成傻子了!”面对他理直气壮的反问,我顿时愣住,一时说不出话来。半天后才问如何免费。

我笑着:“真有你啊,嫂子也跟着你去吗?”表哥说公司规定不让带家眷,因为人太多了不便利,毕竟天安门就那么大点儿处所,坐不下。我说你可得考虑好,天安门广场不是你们公司的后院,那处所多敏感?别说弄一两百人去开会,就算三五小我在广场上吵架,都会立即被便衣差人按住,这事不太能够。

到了北京以后,间隔天安门的开奖大会另有一天多的时候,表哥恐怕早退误了时候,以是提早解缆。归正也没甚么事,我就带他四周逛逛。表哥向来没去过北京玩耍,先是故宫,后是天坛,然后恭王府、雍和宫去个遍,当然都是我出门票钱,因为表哥说我常常去北京,还在北京的佛牌店干过大半年,算是地主,以是得尽地主之谊。我也没跟他多计算,毕竟从胡总和吴总这两人身上我就赚了挺多。

当然不是,启事很简朴,如果把奖金改成八百八,那就没几小我情愿插手了;如果所得税按实收一万七千多,也不成能有几小我情愿交这笔钱,以是只好按胡涂账来。不过幸亏插手畅旺个人的人本身就没几个真正聪明,以是大师全都是胡涂来胡涂去。一个行骗一个愿贪,愿打愿挨呗。

这时,看到广场右边围着很多人在吵,我和表哥畴昔看,见是一对老伉俪和两名三十来岁的男女正吵得短长。听了一会儿就明白,这对老伉俪也是畅旺个人本次活动中奖的“荣幸儿”,两人各交了六百元,非要来北京领奖。他们的一儿一女激烈反对,但白叟非来不成,没体例两人只好同路跟从,怕出不测。听老头说:“你们能不能归去?非在这捣甚么乱呢?如果然搅散了次序,公司把颁奖大会打消,我找你们算账!”

转眼两天就畴昔了,我到中街昌隆大师庭买了部HTC的智妙手机,玩得很高兴。那大抵是2011年4月的事,型号已早记不清,只记得代号仿佛叫“巴望”。这类智妙手机用的是美国谷歌“安卓”操纵体系,看起来跟电脑没甚么辨别,服从极其强大。甚么软件都有,舆图、QQ、视频、音乐、百度、淘宝、京东和各种游戏。我边玩边感慨,看来,浅显手机的期间已经畴昔了。

“喂,田力啊,我中奖啦,中奖啦!”表哥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大,吵得我耳朵眼痒。我问甚么中奖了,表哥奉告我,畅旺个人从天下九十八万名员工中抽出的那188名荣幸员工中就有他,四天后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昌大召开颁奖大会,每人当场发给8.8万元的巨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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