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顿时把心提到嗓子眼,问那几小我内里有没有长得很结实,留平头,左下巴有刀疤的。何姐想了想,说没有,那几小我都是瘦子,浑身都是纹身,问我到底把谁给惹了。我只能说没甚么,应当是他们认错了人,让她不要在乎,今后他们应当不会再来了,随后又连连伸谢。

那天,俄然有人给我打电话,语气很冲,让我出来到西塔见面。我问对方是谁,却不说,只让我出来,我就把电话挂断了。此人又连打几次,骂骂咧咧,还说我本身最清楚。我只好把手构造掉,内心模糊感觉不太对劲,莫非是朴哥的事?用父母的手机给马壮打电话,问他是否知情,马壮说:“不、不晓得啊,我真不晓得,没事。”但听他语气有些支支唔唔,我就约他出来聊聊。马壮却说别人不在沈阳,到盘锦串亲戚去了。

在沈阳的日子过得缓慢,转眼又半个多月畴昔了,我俄然感觉很无聊,沈阳远没北京那么大,没有老式胡同,没有隧道的老北京火锅,没有整条街的麻辣小龙虾,更没有潘故里和十里河那么大范围的古玩城,内心很失落,只好用四周上彀发告白和清算答复打发时候。马壮这小子很能够今后都会单干,我的停业量也会剧降。不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由他去吧,我也得尽力多联络停业,好多赢利娶老婆。比来,我除了用饭睡觉,就是上彀把那些网站和论坛的答复跟站内信都复制下来,逐条阐发,看哪个有代价。此中有条论坛私信,是问有没有能保妊妇安然的佛牌。我答复称南平妈妈便能够,并留下QQ号和手机号码,让对方随时联络我。

“哎呀姐夫,你想太多了,”马壮嘿嘿笑,“那玩意就是正牌,谁还能希冀花几千块钱就能这辈子刀枪不入啊?”

我说:“千万别这么以为,大多数客户就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人家凭甚么花几千块买你的商品,有没有结果都不晓得,人家傻啊?那朴哥还通过手机号查到我的身份证地点,晓得我住大东区结合路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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