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姐哦了声,这才说买卖比来可好呢,每天都有人来找我,偶然候一天好几拨人,可把我给累坏了。老阚猎奇心强,问刚才那是甚么典礼,胡姐的门徒说是我师父在出马,请仙家上身。

“都一样的,”我答复,“一样的东西两种叫法罢了,您是想给人落降吗?”这男人说没错,问我甚么时候便利出来面谈,他就住在珠林桥那边。我心想,比来如何这么多沈阳的落出世意,真是太巧了,两边商定今晚就会面。傍晚我吃过饭,乘出租车来到这里,看到这条街满是烧烤店,都冒着烟,不晓得的还觉得失了火。中年男人的家就在这条街的某个三楼,单间居室,内里很简朴。

老阚问:“这是跳大神呢吧?”我说不是,人家叫出马,是在请仙家上身。他问甚么叫出马仙,我就简朴给他讲了讲,边讲边朝店里看。老阚问我是否定识这店东,我当然不能说落降的事,只说那出马的胡姐是一个朋友的朋友,见过几面,也算熟谙。

“田老板啊,甚么时候来的?”他笑着问。我说和朋友路过,想看看你们。屋里的几小我纷繁走出店铺,胡姐门徒把我俩让进屋,倒了两杯水,关上店门,要进屋去叫胡姐。我赶紧禁止,说她刚出完马,必定身材衰弱,今后再说吧。

中年男人长得挺壮,右额头有道浅浅的疤。带我上楼进屋,坐在沙发上,他也没倒水,直接坐在我中间,点了根烟,边吸边盯着我看,面无神采。我有些心虚,莫非此人不是客户,而是有其他目标?我难堪地笑笑,问他到底有甚么事。

“我还觉得是你客户。”老阚答复。这时,内里的典礼仿佛结束了,胡姐的门徒已经把鼓放到中间,扶着胡姐进里屋去,外屋的几小我也开端交换着甚么。此中一人取出些钱来,递给胡姐门徒,他翻开店门的锁,看到我站在内里,赶紧出来。

我说:“趁便路过就来看看你们,比来买卖咋样?”胡姐坐在桌前,看了看老阚。我赶紧说这是我同窗,我俩筹办出去逛街。

又在沈阳呆了几天,傍晚在路口的公交站看到罗丽,畴昔问她去哪,她说刚送男朋友上车回家。我问那人如何样啊,有感受没,罗丽哼笑:“比你强多了!”弄得我很难堪,为了粉饰,我问她现在去哪。罗丽说要去超市买东西,问我要不要跟她同去,但要给她结账,我连连点头,说只要不超越五十块钱都没题目。

和同窗老阚闲着没事又去逛太清宫,路过那条胡同的时候,我俄然想起胡姐来,就想畴昔看看。从胡同往里走,刚到“修仙阁”门口,老阚就笑着说:“这店名起得不错嘛,看来店东也应当爱看玄幻小说。”透过玻璃往里瞅,见有六七小我,或坐或站,胡姐仍然坐在店中心的椅子里,满身乱抖乱颤,到最后那头都快被抛弃了,看着都发晕。中间是她门徒,手持文王鼓,正在点头晃脑地唱词。我悄悄去拉门,却反锁着,看来是怕人打搅。

胡姐门徒低声说:“衰弱啥,我师父向来就没请来过仙家,都是装的。”说完走进里屋,跟胡姐一起出来。看到是我,她笑着说哎呀妈呀,田老弟如何来了。

这天中午,我接到一个电话,听上去像是其中年男人的声音,问我是不是在泰国卖佛牌的田力老板,我说没错,有事您说话。男人说:“我也在沈阳,不晓得你这边能不能接那种落降头的活儿,是不是叫落降头?还是甚么邪降?”

老阚说:“这帮人也真不轻易,那胡姐在店里的时候,浑身乱颤,每次还要被仙家磨练意志,啥钱也不好赚啊!”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