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租车上,想起之前高雄说过的话,还真让他给猜中了,胡姐的门徒不但会分开她,并且还倒打一耙,来了个窝内反,把师父都给供了出去。给高雄打电话,说了这个事。高雄说:“早就看出这小子不循分,没想到竟然当叛徒!你必必要接,管他灵降还是死降,不接的话,你就有费事,在沈阳还如何住下去?但要做得埋没才行。你把阿谁客户丈夫的电话号码给我,我来联络他,统统由我接办,免得今后那家伙用这件事来威胁你。”

柳姐夫吐了口气:“这么巧的事,我是不信。实在也不是非思疑你,不瞒你说,你和老胡的手机号码我都托人查过,没有可疑的通话记录。我也找人盯着老胡,没见她跟你联络过,以是也只是问问。”我心想,幸亏当初没掉以轻心,不然还真就露馅了,看来柳姐夫为了给老婆出气,那是真下本钱。

“如果店里有别人如何办?”快递员问。

我说:“可也是,我这边不成能泄漏风声的,再说之前我让阿赞徒弟给柳姐降落头的事,你已经晓得,也算是我欠你的情,这事如何也得办了,我还能赚到钱,以是没有需求去处胡姐通报。会不会是你那边有人泄的密?”

分开珠林桥,我才发明本身已经是一额头盗汗。不竭看着身后,恐怕有人暗里跟踪。我刚才的主张是,落死降的事我实在不想接,以是就来个缓兵之计,先脱身再说。落降是要汇集质料的,如果柳姐夫如何也没机遇汇集齐,岂不就会断念?或者他要用别的体例去对于胡姐,那就跟我没有干系,到时候我去泰国躲两个月,风头也就畴昔了。

“哈哈哈,田老弟有两下子啊!”柳姐夫大笑起来,直夸我有体例。我说代价方面大抵是五万块钱摆布,包含泰国法师的来回机票钱。柳姐夫说没题目,钱都是小事,现在我老婆的买卖根基都被老胡给抢走,看一次事收五千,不过就是十次的钱呗,也比现在我老婆每天坐在家里发楞强。

两边达成和谈,我让他尽快汇集胡姐的质料,到时候拍照发我,我再把账号给他,汇款便能够。告别的时候相互留了手机号,柳姐夫非常客气又委宛地对我说,要重视保密,千万别“不谨慎”把动静泄漏给胡姐,那就费事了。

柳姐夫哼了声:“那小子现在已经是我老婆的门徒了,整天守在她身边,那里有机遇报信,并且也没需求。他已经都投诚了,为甚么还再次反叛?除非他脑筋有弊端!”

又过两三天,我给柳姐夫打电话,扣问甚么时候收齐质料,我这几天能够要去泰国办事,不能老是等他。柳姐夫说:“田老弟,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那天我俩见面,我感觉跟你但是掏心掏肺了,但你不能跟我耍心眼啊,那不是交朋友的门路。”我赶紧问甚么意义,柳姐夫问我有没有给胡姐通风报信。

这让我松了口气,固然胡姐为出气和抢买卖,就给同业落降头让其发疯,这必定是不对,但如何也罪不至死,如果我同意这么做,那和图财害命没辨别,这事不能做。但我不晓得冒这么大险,拐这么大弯,到底有没有感化。并且就算胡姐能够安然地收到我传的动静,她跑掉后,柳姐夫会不会直接思疑我,来找我算账?

我明白,这话就是在警告,如果我敢悄悄给胡姐通风报信,就会惹上费事。

“咋这么问?我可没有啊,那天不是都说好了吗?”我假装很惊奇。柳姐夫说可为甚么前天胡姐俄然从沈阳回黑龙江去,把在太清宫的店也退租了,跟房东说是故乡有亲戚沉痾,要从速归去一趟。我更惊奇,说这事我可不晓得,有没有问过她的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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