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跟高老板比起来,那还不是没法比。”我笑着说。高雄说你不消给我戴高帽子,这是实话,看来你运气比较好,还不消带甚么阴牌邪牌的。我问高雄,对香港社会有没有体味,影视剧里都说香港有好几大黑社会,平时都在那里活动。

我听得连连点头,看了看这间火锅店,说:“这里不会也有人来收庇护费吧?”正巧店老板端上两盘海鲜,一盘象拔蚌,一盘青口贝。听了我的话,笑着用生硬的港普说不消担忧,九七以后香港的黑社会收敛了很多,只敢做地下买卖,像收庇护费这类事已经很少。又说本店海鲜全都是从港口当天打上来的,非常新奇,让我们渐渐咀嚼。

安设好阿赞南雅以后,徐先生筹算开车把我俩送到冼老板的那所旧公寓。解缆之前,高雄叮咛阿赞南雅平时重视安然,如果有可疑的人,就立即给我们打电话。又对冼老板和徐先生说:“阿赞南雅但是看在二位面子上才到的香港,她现在独居在围村,你们要包管她的安然。如果再有甚么不测产生,我唯你们两位先生是问。”冼老板和徐先生连连点头,说让我们放宽解,香港的围村民风很浑厚,以是治安很好,反倒是港九那边的繁华地区比较乱些。古惑仔、黑社会都不会到围村这边惹事,倒不是不敢,而是底子没甚么油水可捞,以是不消担忧。

我让阿赞南雅多重视安然,特别早晨把锁门好。高雄说:“奉告南雅,我这几天托阿谁在香港做买卖的老客户,从暗盘搞一把手枪给她送去,当防身利用。”

我问:“你如何这么熟谙,是不是常常帮衬?”店老板笑着说他儿子但是诚恳人,只不过之前家里是开海鲜店的,常常到处送货,有路过那边。

初春的香港,早晨还是有些寒意,当晚我和高雄在四周找了家海鲜火锅,边吃边喝边聊。高雄说:“你小子当牌商三年,现在混得能够,泰国和香港都有客户,走到那里都有人给安排住处,不比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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